楚清芸閃躲開來,腦門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別跑啊,都到這種境地了,不如跟了我,說不定,我哪天還能把你全家都撈出來。”

楚清芸面上一喜,嫵媚道:“韋公子當真這麼想?”

韋文以為她妥協了,喜上眉梢:“當然,你是本公子見過最美的美人兒,我心裡憐惜你,否則,就你那天給本公子下藥這一件事,就該被弄死無數次。”

“是嗎,清芸受寵若驚。”

楚清芸之前研製的毒藥都在懷裡,可大多都是能毒死人的毒藥。

她雖然不怕髒了手,可韋文還不能死,死在靜安院裡,她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楚清芸冷靜下來,陸錦舟每日傍晚總會來巡視一圈,她只能儘量拖延時間。

“韋公子真是猴急,一點情調也沒有,不如先賠清芸喝一杯,這長夜漫漫……”說著一杯茶入喉,白皙的脖頸讓韋文看的更加飢渴。

“別急,來點這個,助助興。”說著韋文從懷裡掏出一個葫蘆形狀的瓷瓶,白色粉末瞬間溶於茶水中。

韋文那起摻了藥的茶:“你我共飲,如何?”

楚清芸冷笑一聲:“好。”

她吃了蝕骨散,除非毒性更大的毒藥,否則一般毒藥吃進去,根本起不了作用。

楚清芸一飲而盡。

看的韋文傻了眼:“沒想到,清芸這麼……”

放浪兩個字還沒說出去,楚清芸已經用杯子堵上她的嘴:“韋公子,一起喝,清芸可等不及了。”

等不及看你的慘狀了。

楚清芸眼神裡透著危險的氣息,手中一使勁,已經將茶水全數灌進了韋文的嘴裡。

韋文眼神一變,將杯子扔在地上,一把把楚清芸推倒在床上,臉上的潮紅顯現,一時間用蠻力將楚清芸的手臂壓住。

楚清芸胃裡一陣痙攣,毒發的痛苦加上身體被壓制,讓她的面孔有些扭曲。

她忍著劇痛,控制自己的手腳,韋文現在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像一頭髮了春的野獸,她必須乘機一擊即中。

楚清芸一把拉過韋文的脖頸,手指一動,一根銀針扎入韋文的風池穴。

這銀針長度不及左寒州殺人用的那種銀針,殺傷力也沒有那麼大,但可以瞬間讓人暈厥過去。

韋文眼睛瞪大,頭一栽,倒在了床上。

楚清芸嫌惡的一腳將她踹在地上,正想著怎麼對付外面的那個。

蘇崇福猛地推門而入。

“楚清芸,你幹了什麼?……韋公子?韋公子?”

“蘇統領,韋公子太興奮,暈過去了。”楚清芸拍拍手:“還有,他剛剛給自己吃了春藥,一會兒會不會暴斃,我可不能保證。”

“你……你……”蘇崇福臉一黑,他帶韋文出來的時候還好好地,這一會兒功夫,人就暈過去了,讓他怎麼和定國公府交代。

“還不走,是等著給韋公子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