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後門。

“快快快,別被人看見。”

太子府的管家催促著,抬著箱子的人群魚貫而入。

只見管家伸出頭,謹慎的左右看看,確定安全後,才“啪——”的一聲把門合上。

陸錦舟的手掌仍然沒有離開楚清芸的窄腰,楚清芸臉色沉下來:“陸統領,摸的舒服嗎?”

“手感不錯。”

話音未落,楚清芸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腳將陸錦舟踹了下去。

“滾蛋吧你。”

陸錦舟壓根兒沒想到楚清芸這麼狠,根本來不及反應,一身輕功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在泥土上翻滾了兩圈,狼狽的爬起來。

楚清芸笑著從樹上跳下來,雖然腳步虛浮,腿感到有些疼,但面上卻笑意不減。

陸錦舟本想罵人,突口而出的卻是:“清芸慣會勾人。”

“陸統領怕是忘了花樓裡……你相好的那些桃花、杏花、梨花了吧。”楚清芸杏眸一撇:“果然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浪蕩公子。”

陸錦舟挺身起來,撈起楚清芸有些微微亂了的髮絲:“清芸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

楚清芸拍開他的手:“時間不早了,趕快回醫館,靜安寺門口的眼睛們不知道多著急呢。”

兩人從後院進入醫館,換上來時候的衣服,已到了夜晚。

此時楚清芸看起來已經和正常人無異,可陸錦舟知道,明日又是一樣的疼痛,突然有些不知滋味。

倒是楚清芸,達到了目的,心情好得很,摸摸胯下馬兒的鬃毛:“他好可愛,叫什麼?”

“雪裡白,是西洲戰場上最帥氣的馬兒了。”

楚清芸看著馬兒全身皮毛光潔,眼神炯炯,不由自由開口:“陸統領的馬兒,身披紅色,滿身功勳,想想也壯懷。”

陸錦舟少有的沒有反駁,低聲悶道:“可惜,這中州錦衣玉食,雪裡白都見胖了。”

楚清芸沒有接話,是啊,這該馳騁於草原上的戰馬,如今只能委屈在這中州的四方天地之內,的確是憋屈的很。

可轉瞬一想,便又笑起來:“白日裡,我看他身旁圍著不少漂亮的種馬,說不定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得其樂的很。”

上樑?不正?

陸錦舟握著韁繩的手一僵,嘴皮動了動,卻還是沒說出話。

……

次日,新的一輪疼痛降臨,楚清芸縮在床上一動不動,靠著意志力硬抗。

而此時,正德殿,陸錦舟正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慌。

“陛下,臣特來請罪。”

“剛給你的任務,你就來請罪,錦舟,你可別氣朕。”盛德王嘴角帶著笑意,顯然已經聽說了什麼。

“是,臣有負陛下囑託,昨日,一氣之下,將楚清芸,踢成了重傷,好像傷到了內臟。”

盛武帝好一陣子不說話,待手上的字寫完,才不在意的揮揮手:“你小子,就知道給朕惹事,算了,別鬧出人命,楚清芸要死,也得等中州百姓不再議論了再死。”

盛武帝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放過楚清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