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正好換完衣服從房間出,兩名學徒同時並排站直身,手在身後興奮互懟。

勞倫先生摸了摸下巴。

畢竟跟患者隱私有,還是得聽人家患者意,便把學徒一會兒想圍觀的想法說給裴淮,“……淮,你看可以嗎?”

裴淮睨一眼他,“不可以。”

回答的非常堅決!

“為什麼啊裴先生?”

“這可是我們難得的學習機會!”

“我們都是男,沒關係的!”

裴淮看著他倆彷彿要把自己吃了一般的表,似笑非笑地哂一,“男,也不行。”

自從瞭解到他女朋友、又跟著他女朋友瞭解到一些領域,性別在他這兒沒有任何界限。

勞倫先生手指點了點他那兩個學,壓低聲音提,“患者都說不行,你們就在門外好好待,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學徒們撓撓後腦,“對不起……”

勞倫先生朝裴淮點點,裴淮隨他進去。

房間門關,門簾拉,充分保護患者隱私。

勞倫先生表情認真又專業地朝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開,作為有40多年從醫經驗、閱人無數的老專,是真得只想好好檢,直到觀察正式開始後……

勞倫先生全程都是這個表情:!(⊙o⊙!

身為O洲,他們很少會對別人做出這個表情!

而裴淮全程面無表,對他來,這就是一次常規檢查而已。

檢查結,勞倫先生意味不明地看一眼門口聽話候著的那兩個學,而後才帶裴淮去了隔壁房,等待前面幾項檢查的資料出來。

等待過程,裴淮問他機率有多大。

勞倫先生略沉澱片,“如果僅從剛剛的外部檢查來,似乎不像有問題的樣,不,還是等其他資料都出,才能下結論。”

裴淮微頷,“有勞。”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相視無,晚上十,學徒把所有資料拿過來,“師,裴先,結果出來了。”

勞倫先生接,戴上老花,一項一項看得非常仔細。

安靜到針落可聞的沉,又持續了有十分,勞倫先生終於得出結論。

“淮,上帝為你開啟了很多扇窗的同,就連那扇小門也沒有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