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鬧得不歡而散。

走出秦家,蔣聽言悄悄落後幾步,走到了靳寅初身邊。

「二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靳寅初牽著她的手:「不放心你。」

蔣聽言偷偷笑了。

她本來還被秦硯的糊塗給氣到了,但是現在和靳寅初相視一笑,好像什麼不開心都沒了。

但是秦元白卻忽然轉過頭來。

瞧見小情侶的姿態,他本來就不高興的臉拉的更長了,輕哼了一聲:「聽言,過來!」

蔣聽言瞧老爺子氣呼呼的,無奈地鬆開靳寅初的手。

秦元白將蔣聽言拉到自己身後,遠遠對著靳寅初說:「靳總,你和我家孫女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以後就少來找我家言言,免得耽誤我家言言找物件。」

「……」

靳寅初的態度十分恭敬:「外公外婆,之前在二老宴會上貿然帶走聽言是我不對,當時事出緊急,不得已出此下策,等我身體稍好一些,我一定會去向兩位賠罪。」

秦元白撇嘴:「可別,當不起。我秦元白本事不大,但是給自己外孫女找一個不亂找女明星,潔身自好的老公還是可以的。」

靳寅初連忙解釋:「這件事是誤會,我也可以解釋……」

「行了。」

秦元白輕哼一聲:「靳總還是回家好好養傷吧,養好之後趕緊處理自己家的爛攤子,少拿聽言這個前未婚妻當苦力。」

他一口一個前未婚妻,就是不願意鬆口。

靳寅初只好苦笑:「外公……」

「別了,我和你媽媽可沒什麼親戚關係,別亂叫外公。」

秦元白脾氣挺大,自己說完,拉著蔣聽言轉身就走。

蔣聽言邊走邊回頭。

她不太放心靳寅初,但靳寅初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自己沒事。

蔣聽言只好跟著秦元白走了。

秦枳今晚也跟著去二老家裡。

一到家,陸惠中就坐在沙發上問道:「你知道祈臺有私生女的事情嗎?」

秦枳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馮若琪五六歲的時候,她媽媽帶著她來過祁家,那個時候我才知道,祈臺一直把這母女倆養在外面,每月打錢,但是沒去看過。那女人得了癌症,大概是不甘心,抱著孩子來祁家和我鬧。」

陸惠中臉上浮現出怒氣:「祈臺這個混蛋!你當時怎麼不說!」

「有什麼好說的。」

秦枳神情冷淡:「祁家在臺城根深蒂固,你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祈臺是我自己選的,我識人不清,我自己認。」

秦元白氣得直咳嗽:「我秦家人的骨氣不是讓你用在這個地方的,我和你媽雖然不是什麼豪門世家,但拼上一把老骨頭,也要給你討個說法!」

「祈臺當初親自跪到我面前,求我把你嫁給他,當時才過去幾年,他就做出這種事!我早知道,就要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