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原因,這都是你的機會!”

馮若琪咬住了嘴唇。

她忽然想到陸惠中看向她的冷銳眼神,還有那句蠅營狗苟的手段。

那種眼神和語氣,真的很像一把刀,狠狠扎進她扭曲的內心。

她忽然有些猶豫:“靳寅初真的很愛蔣聽言……”

“愛?!”

馮玉曼冷笑:“秦硯愛他前妻,當初還不是和我搞在一起,求他前妻離婚!秦硯也愛我,今天還不是覺得我窮人家翻身,永遠也比不上他前妻!”

她的語氣森冷,聽起來格外瘮人。

“靳寅初真愛蔣聽言,就不會讓蔣聽言獨自回家之後,還和女明星共度一夜。”

“什麼愛不愛的,不過是還沒遇到更年輕漂亮,更會勾引人的小姑娘罷了!”

馮玉曼握著她的肩膀,認真看向她的眼睛裡:“若琪,你想想我們以前那個家裡過得什麼日子,想想我嫁給秦硯後過得什麼日子,再想想你那個狠心的父親現在過得什麼日子!”

見馮若琪神色怔忡,馮玉曼的嗓音幽幽的,像是帶著誘惑:“靳家是頂級豪門,幾個秦家加一起也比不過,你如果嫁進去,滔天的富貴,不知道比我能過得好多少倍,到時候,姑姑還得仰仗你,那些人再也不會瞧不起你,你那個爹,說不定會為了你把那位掃地出門,到時候你媽媽就……”

馮若琪逐漸被她動搖。

剛剛的那份猶豫彷彿是錯覺,她的眼眸裡逐漸染上興奮:“那、那我要怎麼做?”

馮玉曼拍拍她的肩膀,滿意地笑了。

……

秦硯一家三口走之後,秦元白才發現,秦硯不知道什麼時候還順走了多寶格上的一個琺琅鼻菸壺!

秦元白氣得連連咳嗽。

蔣聽言連忙端水遞給他:“外公,你別激動,這不都是贗……仿製品嗎。”

陸惠中替他拍著背:“哪怕是親兒子,不問自取也是偷,他是氣你舅舅,太不爭氣了些。”

“都是馮玉曼那個女人攛掇的!秦硯那小子雖然耳根子軟,一開始也沒這麼離譜!”

秦元白緩過來,恨恨說道。

這話陸惠中也沒辦法反駁。

蔣聽言在旁邊端坐,心中想聽八卦,面上老老實實。

實在不是她八卦,而是二老的態度,秦硯的舉止,處處都透著有故事,有大故事的氣息。

秦元白正想起身,無意間瞄到蔣聽言亮晶晶,充滿渴求的雙眼。

“……”

他又坐了回去。

“你媽沒給你講過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

蔣聽言老老實實搖頭:“媽媽只說,我舅舅這些年很喜歡做生意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