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白吹吹鬍子:“我們在這裡生活大半輩子,用得著你個小丫頭安排?”

“……”

這小老頭真是和印象中一樣,挺會懟人的。

陸惠中瞪了他一眼,看秦元白望天,才轉過頭,笑著看向蔣聽言。

“我和你外公已經把工作調了回來,這次就不走了。”

蔣聽言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又聽陸惠中說:“言言,我們這次是因為你回來的。”

蔣聽言一怔:“因為我?”

“聽說你在拍賣會上狠狠打了傅山那老頭的臉?”秦元白捋捋鬍子,忽然樂了:“不愧是我秦元白的外孫女,真是有我當年的風範!”

陸惠中白了他一眼:“別臭美了,言言可比你當年厲害多了,你二十歲的時候能寫出來這種字?”

“哼,那也是我秦家的基因好!”

秦元白掏出手機,按亮螢幕給蔣聽言看:“就是這幅字,聽說被靳家那小子拍下來了?”

蔣聽言一瞧,忍不住抿唇笑了。

老爺子拿的是很普通的智慧手機,但屏保上卻是那天她站在臺上,主持人舉著那副字的照片。

不知道被誰拍了下來,還傳到了老爺子那裡。

“快,把那副字拿出來給我瞧瞧。”

那副字被送到了靳家,沒在這裡。

“外公,我再重新給您寫一副,那副字在靳爺爺那裡呢。”

“怎麼又是那老頭,他孫子搶了我外孫女,他還搶我的字!”

蔣聽言心想,這字也算是靳寅初一千萬買下來的,怎麼成老爺子的了。

秦元白一下子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立刻吹鬍子瞪眼的:“一千萬而已,我又不是拿不出來!我再給他加一百萬!”

蔣聽言笑笑,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外公,我回頭就再寫一份送你。”

“不行,我就要拍賣會那副。”

“……”

“行了!”陸惠中打斷秦元白,瞪他:“老不休,別在這兒胡攪蠻纏!”

秦元白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她。

陸惠中這才和蔣聽言解釋:“你外公和傅山積怨已久,那幾天我和你外公一直收到別人的祝賀,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拍賣會的事情。”

她忍不住笑:“說來也巧,當初競爭協會會長,你外公也幹過同樣的事,當眾把傅山揭了個底朝天,還和他鬥字,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你又和傅山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