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剛剛還有所觸動的心,霎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她冷眼看過去:“秦硯,你有你外甥女的微信嗎?”

秦硯手一僵。

他訕笑:“對對,聽言,快開啟二維碼掃一掃。”

秦墨又想懟他,但忍住了。

和呂城說過後,他們一行人便提前離開宴會廳。

車上,秦墨靠在椅背上,深深呼了一口氣。

蔣聽言擔心她不開心,故意逗她:“媽媽,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這刀可一點都沒對你下手,今天你可是驚豔全場。”

秦墨很給面子的笑了笑。

她拍了拍前面的駕駛座:“剛剛謝了。”

顧祿霆開著車沒說什麼,只點點頭。

蔣聽言狡黠地說:“媽媽,你確實得謝謝顧叔,他一出場,直接秒殺蔣舟,鄧雪都氣得沒話說了。”

秦墨瞪她:“他們再怎麼說算你的長輩,不能直呼其名。”

蔣聽言吐吐舌頭。

她媽就是這樣,總這麼講規矩,面冷心軟。

但下一秒,秦墨也忍不住笑了。

她揉了揉胸口:“不瞞你說,你媽心裡確實憋了一口氣,今天算是釋懷了,為這種人浪費情緒,不值得。”

“以後,你想和蔣家相處就相處,不想也無所謂,媽媽不會再勉強你了。”

今晚見了蔣舟那對夫妻的德行,她就愈發後悔,當初不該把女兒送到蔣家。

四人在車上聊著天。

大多數都是蔣聽言在和秦墨說,靳寅初偶爾搭腔,顧祿霆幾乎不開口。

但車廂內的氣氛非常輕鬆和諧。

路上,顧祿霆接到了一個電話。

蔣聽言聽到他問對方多少人,具體什麼情況,有什麼計劃,幾成把握。

她心中一跳,猜測是易家老宅的事情。

果然,顧祿霆接到電話,言簡意賅地說:“救人定在明天晚上。”

蔣聽言心中一喜。

靳寅初轉過頭問:“有什麼需要我們協助的嗎?”

顧祿霆沉吟了一下:“讓你們的人手撤掉吧,明天別出現就好,這次行動是軍方接到警方求助,和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