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顧祿霆一直有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淡定,他神色自若,只是視線一直在秦墨周圍打量。

蔣聽言正觀察著,顧祿霆的視線忽然掃過來。

兩人對視,顧祿霆眉峰微挑,然後……

示意她往後看?

蔣聽言一轉頭,剛好與在一旁等待多時,一直躍躍欲試的蔣舟對上眼神。

“……”

蔣聽言立刻轉頭,裝沒看見。

但已經晚了。

“聽言!”

蔣舟從來沒這麼柔和熱情的叫過她的名字,這一聲讓蔣聽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蔣舟也只叫了一聲,立刻和呂城打招呼:“呂總,祝您生日快樂啊,身體健康,生意興隆!”

呂城看見是他,臉上的笑容淡了淡,客氣道:“謝了。”

蔣舟又奉承了幾句,呂城卻始終不冷不熱。

蔣聽言都替蔣舟尷尬。

但蔣舟的臉皮已經變厚了,為了公司,他還真能忍辱負重。

但呂城卻好似不耐煩,忽然似笑非笑地說:“蔣老闆,你不和秦墨打聲招呼嗎?”

“秦墨?”

蔣舟愣了下,彷彿在想這個名字。

他下意識笑道:“秦墨怎麼可能來這裡……”

話未說完,蔣舟的視線順著呂城的示意,落到了秦墨的臉上。

他呆滯了幾瞬,才從這張保養極好,裝扮精緻的臉上看出印象中熟悉的面容……

“你,你是秦墨?!”

蔣舟顧不得形象,失聲驚叫。

秦墨眼眸冷冽地瞥了他一眼,高冷得像是一朵雪蓮。

“怎麼可能,你,你不是村姑……”

貶低的話就要脫口而出,卻在呂城怪異的視線下硬生生壓了下去。

可呂城卻已經聽出來他的意思:“你說秦墨是村姑?哈哈哈,秦墨,你當初可是我們校的校花,多少豪門高幹子弟追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

他的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