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就當是他自私,他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卻永遠都不可能放開她。

蔣聽言拍了下他的胳膊:“你想什麼呢,為什麼道歉!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因為一些矯情荒唐的理由和我提分,唔——”

分手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唇就被狠狠堵住。

所有的愧疚,感謝,愛意似乎都濃縮在這麼一個吻中。

兩個人的擁抱十分緊密,彷彿要把彼此揉進身體中。

一吻結束,蔣聽言氣喘吁吁,臉頰上滿是紅暈。

她嗔怪道:“你幹嘛啊!”

靳寅初的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他抵上蔣聽言的鼻間,嗓音低沉沙啞,聽起來格外令人心癢。

“以後不許說這兩個字,誰也不許說。”

蔣聽言忍不住偷笑,又裝蠻橫:“哼,我可從來沒說過,都是某人——”

話音未落,靳寅初又親了上來。

這次,蔣聽言明顯感到了身體的變化。

她招架不住,連忙推開求饒:“別別別!這可是醫院!”

靳寅初在她耳邊低低地笑著。

笑得蔣聽言耳根通紅。

這老男人,怎麼這麼誘人啊!

翌日。

靳寅初的檢查結果出來,他受的傷不嚴重,只是胳膊上的刀傷比較深,需要好好養著。

警察局那邊也傳來了訊息。

廢棄倉庫有條小路,面具男是從那裡跑的。

警察是在面具男即將上車的時候追上他的,但最後只來得及救下被扔下來擋車的易天瑞,沒抓到面具男。

易天瑞被搶救之後進了icu,生死未明。

蔣聽言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

又進來一個易天瑞。

他們這群人都成了這家醫院的病號。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他沒被面具人帶走,蘇柳月從昏迷中醒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去看了受傷的易天瑞。

蔣聽言陪過她後,又回到了靳寅初的病房,準備和他一起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