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堯心思縝密,每當做了壞事,但凡知道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時候,就會以劉明的身份留下,這樣今後就算是查到了案子,他也可以推脫。

可以說如果這次不是蔣聽言提醒了劉明,他就會是下一個被殘害的目標。

只要劉明帶著這些罪證一死,所有線索中斷,就沒有人再查到靳文堯頭上,足以可見這個人心思多狠毒。

靳文堯在看到兩人時居然還能露出淡定的笑容,讓蔣聽言好奇這個人的內心到底有多強大。

“副局,麻煩你讓我們單獨和他聊聊。”

副局提醒道:“這個人比我們想的還要頑固,不過無論他怎麼狡辯,劉明那邊已經全部招供,根據手上的罪證,足以判處他死刑。”

哪怕是聽到這種字眼在他這裡也絲毫不為所動。

蔣聽言強忍住心頭的怒火,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就想要動手。

她都在想自己在靳家的時候為什麼只是打中了他的腿而不是腦袋。

即便是不把他打死,最好也讓他終身都爬不起來,現在見他死不改悔個樣子,實在讓人氣憤不已。

“有勞副局,這種人罪有應得,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

靳文堯悠閒靠在椅背上,悠悠來了句。

“我早就說過,你們是拿我沒有辦法的。”

蔣聽言氣憤上前被靳寅初快速抓住,提醒道:“冷靜點,這裡是警局,別忘記了我們是來問話。”

聽到這些她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副局長帶領著其他人離開,留下三人在審訊室。

蔣聽言開門見山:“我問你,你把蘇柳月弄到哪裡去了,我可警告你,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因為你受傷,如果連柳月也受傷的話,我保證將你碎屍萬段。”

靳文堯不慌不忙開口:“我感覺有點渴,話都說不出來,先給我泡一杯茶。”

很明顯他就是在有意激怒蔣聽言,清楚瞭解她現在心急如焚的心情,偏偏消磨她的意志。

蔣聽言拍打著桌子氣急敗壞站起來。

“我看是給你臉來才能說出這種話,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

靳文堯拍了拍受傷的腿,譏笑道:“你當然敢,我這腿就是被你打傷的,好在你打的位置子彈直接穿過去,否則我還得去醫院做手術。”

“我應該直接打你腦袋上,這樣一切都結束。”

“你說的對,可惜你做不出來,如果是給我,我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心慈手軟,我一定會滅掉你們兩個人。”

靳文堯終於是說出了心生,同時也讓兩人感到後怕。

如果蔣聽言當時沒有說服劉明的話,兩人都會陷入到危險當中。

蔣聽言氣得磨牙:“我現在沒空和你扯這寫些,告訴我柳月在哪裡,你把她還給我。”

“好歹也是我最後的王牌,我肯定要好好利用,你想讓她安全回來也行,只要聽從我的話。”

“你要我做什麼。”

“簡單,我要你們把所有罪證都推到劉明身上,然後讓我安全這裡。”

蔣聽言握緊拳頭,恨不得是把這個人給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