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寅初都聽不下去,上去辯解。

“伯母你現在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你不能汙衊聽言,她為了找清雪擔憂了整夜,到處打電話找人,如果不是關心她,現在也不會還在醫院。”

蔣舟也幫襯說話:“老婆你冷靜點,人家聽言發現有情況馬上就聯絡我,我是怕你擔心才沒說,你別忘記現在清雪有好的專業,都是聽言幫忙,你不能著急就亂說。”

靳佑安也不願她把過錯怪到蔣聽言頭上,主動承認錯誤。

“伯母,這次的事情都怪我沒有處理好,我是瞞著我哥跟嫂子,才會把事情變成這樣,是我的錯。”

靳佑安說完深鞠躬,態度虔誠,讓人連責罵的心情都沒有。

從這次發生的事情來看,靳寅初看到了他成長獨立的一面,能夠像個男子漢那承擔這個責任。

“爸,阿姨這個事情很遺憾,誰都不想發生,你們也都別再責怪誰,現在就等清雪出來再說。”

現在都是擔心她的人,指責也沒有意義。

相反經過這次的事情,蔣舟看到一家人難得團結。

在靳寅初安撫下大家都坐在外面等,足足三個小時過去手術室的燈才熄滅,說明傷情很嚴峻。

醫生走出來,一行人趕緊擁上去。

“醫生,我女兒傷得怎麼樣。”

“醫生,我女朋友還好嗎,她情況嚴不嚴重。”

靳佑安也是急切的想要知道傷情情況,眼巴巴等著醫生回答。

醫生見家屬激動揮手安撫。

“家屬先冷靜下來,病人並沒有生命危險,這點大家都先放心。”

聽到這話大家終於可以鬆口氣,但是醫生隨後說的話也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傷勢有些嚴重,尤其是臉部,傷員當時是從車上跳下來,由於慣性腦袋轉身的時候臉部朝下,她也沒有機會用手來遮擋,所以臉部落地。”

鄧雪聽到這話身子都軟了大截,難道問:“醫生,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兒這張臉已經毀了是嗎?”

醫生點頭:“她鼻樑斷裂,左臉肌肉撕裂嚴重,無法再重組只能切除,右臉情況稍微好轉,但是也不樂觀,手術很複雜,就看接下來她恢復得怎麼樣,當然也會留下疤痕,這個就只能靠今後的醫美技術來恢復。”

醫生的意思是隻有靠今後的整容修護才有機會讓她這張臉好起來。

蔣舟也有些不解的問:“醫生,你的意思是靠醫美就能讓我女兒變成原來的樣子嗎?”

醫生嘆氣:“這個的話恐怕會很困難,尤其是左臉部分太嚴重,這些到時候需要肌肉填充,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而且最好的情況也只能恢復到百分之六十。”

醫生都已經說得很寬裕,是為了給大家更多信心。

鄧雪身子一軟,急得蔣舟趕緊把人扶住。

“老婆你要堅強點,只要有機會恢復,我們都不要放棄,相信清雪能夠挺過去。”

“清雪那麼愛美的一個人,如果讓她醒來看到自己變成這樣的話,她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都怪你們,為什麼要把她牽扯進來,靳佑安你還我的女兒。”

鄧雪撕心裂肺哭喊,無法接受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