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慶幸過來,我也寧可受傷的人是我,也不能是你。”

過去蔣聽言受傷,他真的是心疼不已,如果可以選擇,他真的寧願替她擋住今後所有的為難,寧可為她吃一切哭。

蔣聽言抽泣看著他,靳寅初永遠都是在用行動來證明自己話的真實性。

“可是我也捨不得讓你受傷呀!”

“我這不算受傷,就當作是印章,讓你記得我是怎麼在好好愛你。”

靳寅初這話真是讓她無力反駁,看到手上的血,也只有鼓起勇氣先幫他消毒。

“二哥哥,我先幫你消毒止血,我看著情況,到時候還得縫針。”

“都是小事,如果你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的話,我也不建議你可以親兩口。”

蔣聽言被他逗樂,也虧得他在這種時候還能有心思逗自己,都是為了不讓她難受。

深知他的心意,蔣聽言也只有配合。

這血淋淋的傷口哪有不痛的道理,如果不是靳寅初的出現,那麼現在痛的人就是自己。

而他用強大的身軀確保了自己毫髮無損,這種關愛,讓蔣聽言對他的感情得到更一步的昇華。

到了醫院後靳寅初主動讓她在門外等,不願讓她看到血腥的一幕,避免她心裡留下陰影。

“我不,二哥哥我就要留下,我能承擔這些,我要陪著你。”

本來這兩天能夠待在一起的時間就少,更何況這種特殊時期,蔣聽言更是要陪在他身邊才可以。

靳寅初知道拗不過這個小丫頭,只能是點頭同意,拉起她手安慰著。

“聽言,真的不用太擔心,我不覺得痛。”

這個醫生正好是昨天幫靳佑安處理傷口的醫生,見他和昨天叫靳佑安的同姓,容貌也有幾分相似,情況也相同。

這不,還有個小女友陪在身邊。

醫生忍不住說了句:“這位靳先生,你手臂上的傷口很深,這裡是需要打麻藥才能繼續治療,至於其他地方擦傷面積不大,就不用打了。”

靳寅初穩重點頭:“好,醫生你看著安排就行。”

醫生點頭,讓助理準備好後就開始為他消毒。

等他拿出針頭,見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隨後又開始對他進行消毒處理,全程靳寅初沒有吭一聲,倒是讓醫生有些意外。

就連蔣聽言都在旁邊說:“二哥哥,如果你痛就說。”

靳寅初額頭上雖有細汗,卻風輕雲淡笑了笑。

“別擔心,真不痛。”

醫生感慨道:“我還以為你會像昨天那個叫靳佑安的病人那樣,消個毒叫的撕心裂肺,這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在裡面虐待他。”

這個醫生似乎話很多,緊接著又說:“我看他就是為了在女朋友面前裝柔弱,還拉著人家女孩的手不放,最後還要抱,真是沒見過這樣嬌氣的男人。”

靳寅初不動聲色笑了笑,輕聲開口:“醫生,你說的這個靳佑安,他是我弟。”

醫生尷尬一愣,隨後笑了笑:“我說你們姓氏相同,長得還有幾分相似,還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