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還當即給了他一拳,配合得非常好。

靳寅初忍不住對他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真不虧是影視家族的少爺,演技一流,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想到用這種方式來洗脫罪名。”

黎爍無辜搖頭:“靳先生你在說什麼呀,你可一定要救我。”

壯漢怒罵道:“他孃的你少廢話,你們馬上讓路,否則我就一刀子割下去,要了他的命。”

靳寅初卻是一副看戲的姿態,緩緩走前兩步,成功捕捉壯漢眼中的慌張。

儘管對方還在極力想要掩飾恐懼,可是都被靳寅初看破。

他索性揮手:“那你就動手,反正到時候警方找你的又不是我。”

見靳寅初不上當,壯漢真的就舉起刀:“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讓你看看逼我的下場。”

靳寅初不以為然,瞪大眼睛看著,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徹底讓對方沒轍了。

最後就連黎爍都裝不下去,一拳打回到壯漢臉上,對方是直接吐了一口血。

黎爍口中咒罵兩句,緊接著又是一腳把人踹開。

“都是些廢物!”

靳寅初看到他惡劣的這一面,不禁擔憂這種人曾經出現在蔣聽言面前,還表現得那麼紳士,實際上是披著羊皮的狼。

黎爍心情極其不悅,本以為就可以藉助這次機會把靳寅初抓住,怎麼偏偏就失敗。

他也不裝了,氣急敗壞瞪著靳寅初。

“為什麼?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黎爍只是想不明白,自己佈置得天衣無縫,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會洩露出去,靳寅初卻能事先有所準備。

可以說如果今天是靳寅初一個人進了這個民宅,他就沒辦法活著走出去。

靳寅初倒是很平靜回覆:“原本這次的事情我心裡就有很多疑點,如果在車上的時候你多點耐心回答我的問題,我也能夠打消顧慮。”

黎爍還是不懂:“你什麼意思?”

靳寅初冷笑道:“首先秦先生遭遇這起惡意整蠱事件就很離奇,如果沒有工作人員的指引,還有公司的許可,他肯定不可能去做這個事。”

黎爍臉色陰沉下來,終究還是忽視了靳寅初的本事。

“除了你們提供的訊息,我私下還安排人調查過,在秦先生拍攝前一天,他通宵趕通告,這種情況下如果在第二天還無法得到休息,大腦就會出於半空白。”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

“不止是猜測,而是我發現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地方。”

“是什麼?”黎爍聲音顯然已經發顫。

靳寅初笑道:“那就是再過三個月,秦先生和你們公司的合約就要到期,而且他沒有續約的打算,你們又豈能讓這樣強大的對手自立門戶,到時候再和你們競爭。”

黎爍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可見靳寅初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靳寅初又說:“所以你們就自導自演了這出戏,目的就是要把他留住,同時也打消了他自立門戶的準備,我說的沒錯吧,你們真狠!”

黎爍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會把他們的整個計劃都看破,一時間讓他不知所措。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只是想要給羽哥更多的發展,不想讓他離開而已,並沒有想過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