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把喝醉酒的蔣聽言扶回房間,等關上門後,她緊閉的眼再次睜開。

只見她滾了一圈站起來,走到窗臺瞄向離開的車輛。

她就不信都這樣了還拿捏不住這個人。

蔣聽言其實也佩服他的定力,這樣一個可口的小美人在懷裡,他也可以做到臨危不亂。

還真是當代的柳下惠呀!

蔣聽言去浴室衝了個澡,出來時拍了一張美人出浴圖發給靳寅初,還配了一段文字。

“希望今晚能夠和二哥哥在夢裡度過,晚安!”

靳寅初盯著這行字看了許久,他果然沒猜錯,這丫頭片子就是裝睡。

他放下手機閉上眼,嘴角也在不由自主上揚。

翌日早晨~

急躁才敲門聲把蔣聽言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蔣聽言,你馬上給我起來,你這死丫頭還有臉躺在裡面睡大覺。”

蔣聽言用枕頭捂住耳朵,實在不想聽他發癲的聲音。

蔣舟繼續捶打房門,呵斥道:“你還不開門嗎?是不是要我叫人把門踹開你才起來。”

蔣聽言不堪折磨,氣沖沖爬起來開啟房門,還沒等她出聲,一份報紙就砸到她臉上,讓她睡意全無。

“你看看自己昨晚做的好事,簡直是丟臉丟到家,現在圈裡人都在嘲笑我怎麼生養了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居然在會場幹出這種事。”

蔣聽言聽得糊塗,又聽蔣清雪陰陽怪氣指責。

“姐姐,你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你把靳家人都得罪,到時候還以為人家靳總有什麼癖好呢!”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蔣舟指著地上的報紙呵斥道:“你自己看看!”

蔣聽言還真是搞不懂,她撿起地上的報紙一看,原來昨天有人把自己抱住靳寅初的畫面拍了照,然後添油加醋的報道出來。

看著字語間的內容,全是在諷刺自己小小年紀想要攀附豪門。

還有人質疑是不是靳寅初有著特殊癖好。

畢竟兩人相差一輪,肯定引來好事者嚼舌根。

“昨晚我只是喝醉了。”

“我不想聽這些道理,我已經丟不起這個臉,你現在馬上收拾東西給我離開。”

“可我還在讀書,而且我是你的女兒,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我沒有你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你小小年紀就會引誘男人,還讀什麼書呢,你就直接回鄉下去得了。”

蔣聽言算是聽出來了,這個人是變著法子要趕自己離開。

“你是要趕我走!”

從小到大媽媽都是給蔣聽言說了爸爸不少好話,還讓她回到蔣家跟他們和睦相處。

然而等蔣聽言回來之後,看到的也只是冷漠無情又自私自利的父親。

從來就沒有給過自己溫暖,到頭來還為了這些事趕走她。

鄧雪也在背後添油加醋:“作為長女,你也不知道讓爸爸省心,你回去吧,我們會給你一筆錢,也算是仁至義盡。”

蔣聽言咬牙切齒:“仁至義盡?趕走我母親,現在還要攆我走,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