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熾實在是受寵若驚,卻又深恐卻之不恭,就聽從劉聰的安排,將小劉貴妃帶回府上,戰戰兢兢地享用起來了。

以這個狀況看來,司馬熾雖然做不成皇帝,但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然而,不管如何,司馬熾也只是人家劉聰的階下囚,而不是座上賓。

從今以後,他的生死、苦樂、憂歡,全都取決於劉聰的心情了。

劉聰心情高興了,可以將他的貴妃打賞給你;劉聰要是不高興了,也可以將你直接打發到陰曹地府。

這個道理,司馬熾懂。

他如履薄冰地過著每一天,看劉聰的臉色過日子。

劉聰笑了,你就得動員臉上的全部肌肉,堆積起毫無違和感的笑容,小心地陪著他笑。

劉聰生氣了,你就得努力夾緊屁股上那條本不存在的尾巴,低眉順眼,收聲斂氣地侍候著……

這種生活,簡直不是人過的。

是啊,他從淪落為亡國之君的那天起,他就不是一個人了,是豬,是狗,或者說,豬狗不如!

晉永嘉七年六月份下旬的一天,此時此刻,太陽當空照,炎熱不堪,劉聰的臉色那是相當地難看。

他對宮中的聲色美酒全無樂趣,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嘆氣,時不時還煩躁地操上一句兩句粗話。

司馬熾大氣也不敢喘,更不敢詢問打聽。

有些事,你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不該知道的,也輪不到你伸長嘴巴問長問短。你,什麼也不是,或者說,只是一頭豬,一隻狗。

劉聰“霍”地站起,埋頭在庭院裡來回地踱步。

踱了一圈又一圈之後,劉聰突然停下來了,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司馬熾看。

司馬熾被看得心裡都發了毛。

小心臟砰砰砰地跳起來了。

究竟這又是什麼狀況?!

諸位看官,請聽下一個回合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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