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安連連後退,邊小跑邊回答道:“好好好……你想好了再說,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看起來很急的樣子,方竺還沒來的急叫住他,人就已經沒影了。

只能在原地生悶氣,她這個哥哥怎麼怎麼不體貼人。

但仔細一想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才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的。

方臨安離開後去了另一條街,這條街上有個遠近聞名的酒樓,生意一年四季都很紅火,基本不分淡季和旺季。

“世子你總算是過來了,太子殿下剛剛還在問呢。”謝子懷笑著說道,同時指了指祁鈺所在的包廂。

他上了樓上的包廂,祁鈺一身玄色衣衫,眼神深邃,坐在正座上看著他。

不過看樣子,沒有因為方臨安差點遲到的事感到不悅。

“你總算是來了,最近祁晟的動作是越來越多了。”

他和方臨安一同討論了朝堂之上的瑣事,祁鈺是滔滔不絕,侃侃而談。

說到正起勁的時候發現方臨安不對勁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是在傻笑。

對比起祁鈺心繫的權謀權計,反倒是方臨安從一進來就笑呵呵的。

滿目春風,這個傻笑的表情從進來就一直維持著。

只有男人才這麼瞭解男人的心思,祁鈺覺得這小子怕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

他薄唇輕啟:“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哪家姑娘了,要不要本太子去給你說說媒?”

方臨安咧嘴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匹受了驚的馬,一直沒反應過來差點被撞到,被一女子救了。”

聞言,祁鈺心想果然如此,勾唇淺笑:“女子?什麼樣的女子有這麼大能耐,竟能在一匹受了驚的馬蹄下救了你,還讓你如此掛念?”

方臨安哪敢不告訴他啊,就把事情的原委都說出來了。

還特意在最後強調了好幾遍不是看上姑娘了,只是很欣賞這樣的女子。

而另一邊,蒲月幾人重新拉了一個馬車過來,然後把楚梁抬上馬車。

“這附近就有一家醫館,我們在她傷事還還沒有那麼嚴重的時候要趕到那裡去。”蒲月靠在了窗邊掀起了窗簾看了看不遠處的建築。

也不知道現在開張了沒有…

“車伕,你再快一點。”放下簾子後,蒲月催促道。

路上非常的顛簸,馬車一抖一抖的,幾個人在一邊摁住壓住楚梁的身體,他才沒有被甩出去。

“水……”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音落入了她們的耳朵。

蒲月見狀就立馬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靈泉水拿出來,扭開了瓶蓋,往他嘴裡灌去,好歹也能讓她有個初步治療。

很快,她們便來到了醫館裡,隨後幾個人就把他給抬下來了。

“有人在嗎?這裡有人受傷了!”蒲月朝著裡面大喊一聲。

“哎,來了來了!”

屋內,大夫在看見有受傷的客人來,就連忙把自己的醫藥箱拿了出來。

“呀,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那大夫在看見楚梁這個模樣的時候驚訝的說道,“快快快,把人帶進來。”

他看這個小夥子臉色十分的蒼白,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有好幾處磕巴的地方,估計是在哪裡摔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