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蒲月寫的信都會和暗衛彙報情況的信,混合在一起,而祁鈺都已經習慣了把他們放在一起看。

實際上,在看到蒲月信件的時候,他的嘴角都是笑意,蒲月在其中寫了很多事情。

不過基本上都是日常中的一些趣事,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但是,當看到暗衛的彙報後,祁鈺的表情卻是越來越凝重了。

“來人!”祁鈺的手指下意識的捏緊了信封,對外喊道。

謝子懷連忙進來了:“太子爺有什麼吩咐?”他連忙走出說道。

“去把韓荀給喊過來。”有些細節,他必須要自己再確認一下。

聽到他的話,謝子懷也不敢耽擱,轉頭就把原本想去休息的韓荀給拉了回來。

“太子殿下可有什麼事情?”

“這信中說,他們住的地方被湖北生了,是真的嗎?”

其實祁鈺也知道,暗衛也不可能會寫什麼胡話,既然都這樣說了,那麼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但他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祁鈺忍不住開始擔心,蒲月會不會受了什麼傷。

“對,就是太子殿下想的那樣。”暗衛連忙忘點了點頭。

他無意中抬起頭,然後發現祁鈺的眼中居然都是急切,看起來,他似乎是真的很擔心對方。

之後韓荀連忙低下頭去,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說著,他就把當時發生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蒲月姑娘似乎被掉下來的木樑給擦了一下,不過太子殿下請放心,並沒什麼大礙。”

看著祁鈺眼中顯而易見的關心,韓荀連忙補充道。

是不過他的解釋並沒有讓祁鈺放下心來,甚至他還更加擔心了。

“你去看看太醫院有什麼好用的擦傷藥,趕快送去給她。”

韓荀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若是其他人在這裡,恐怕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威名遠揚的太子殿下。

他雖然最近都在洛陽,但是偶然和自己的朋友交流時,這才知道朝野上下都捉摸不透太子的心情。

看對方答應了下來,祁鈺這才略微放心,他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表現的擔心實在是太明顯了。

不過還好,韓荀的嘴一向很緊,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看來,讓你們躲在暗處是沒有用的,得想辦法去她身邊才行。”祁鈺一隻手摩挲著下巴 認真的說道。

聽著他的意思,韓荀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完成過那麼多工 但是像現在這樣,去關注一個女子的行蹤並且寫成信交給祁鈺的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而且看樣子,祁鈺似乎還不滿足。

“她的信裡提到過,說是想要把酒樓的規模給擴大,到時候,說不定她會多找些人手,到時候……”

韓荀知情識趣的說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應聘?”

“對。”祁鈺乾脆的點了點頭,這樣才是最保險的辦法。

而且韓荀的身手還行 ,雖然說比不過自己,但蒲月應該會留下他的,在這方面祁鈺還是有把握的。

韓荀狠狠地吸了幾口氣,把心中的詭異感給壓了下去,畢竟自己也沒有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