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身體剛剛痊癒,那馬鞭一下一下抽打在後背上,很快他就皮開肉綻了。

如今才是春季,穿的衣裳本就單薄,很快血液就滲透了出來。

再接著,一下比一下還疼,他幾乎要被折磨死了。

然而疼痛終於逐漸麻木了,他希望早早的結束這一切酷刑,然而元放卻從半路殺了出來。

梁夫人正在氣頭上,她早想用元放來開刀了,此刻元放竟挺身而出去保護一個陌生人。

看到這裡,梁夫人氣壞了,她指了指元放。

“我總以為你多少對我家姑娘有點心,如今看來你竟是木人石心,

他還有而二十下沒領教呢,就全部給你了,來人,打元放。”

看梁夫人這麼命令,侍衛卻裹足不前了。

元放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可是元老爺唯一一個孩子。

老爺子從未對元放下過手,如今他們這些局外人可不敢拿了雞毛做令箭。

“怎麼?要你們下手你們就下手啊,盯著我看做什麼?

如今大家不是情深意重要保護蒲月嗎?那就讓他們保護個夠!”

那二十下打在了元放的身上,元放也被打的痛徹心扉。

“一切都領受過了,夫人,老爺,我之前的話你們也應該會遵守的,我先走一步了。”

儘管,他的後背很疼,但他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喜樂看到祁鈺肩膀在顫抖。

和嬸看到祁鈺用力的捏住了拳頭。

從這日開始,她們已認定了祁鈺是她們的朋友。

梁夫人也非十惡不赦之人,教訓了祁鈺,鞭打了元放,她的怒氣已消了不少。

再繼續鬧下去,就不好看了,梁夫人對祁鈺揮揮手,

“按照你的意思,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還不能結案,我就讓官府將她們當做從犯去處理了,連你也要被牽連,你去吧。”

“夫人放心就好,總會證明給你看。”祁鈺並沒有回頭。

之前見梁月新的時候,總感覺梁月新好生討厭,好生矯情和無理取鬧。

如今一看,夫人和梁月新簡直一模一樣。

從小屋子出來,祁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背後,元放追了過來,從衣袖中拿出藥膏,

“這是特效藥,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我日日預備著,此刻給你。”

“多謝。”

祁鈺只感覺後背疼痛難禁,到前面樹蔭之下,祁鈺走不動了,坐在石頭上休息休息。

元放湊近,非要為祁包紮傷口,祁鈺勉為其難接受了。

兩人互相料理了傷口後,祁鈺道:“算你小子有一點良心,此刻我們去見蒲月。”

“走。”

蒲月在地洞裡已休息了兩天了,她在這兩天裡無所事事。

她時時刻刻想到外面去走走,但卻不不能。

她清楚的很,一旦出門就糟糕了。

如今的梁夫人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母夜叉,而梁老爺呢,為虎作倀,完全的不分青紅皂白。

這日中午,蒲月吃了烤兔子後準備到外面走走。

她打滅了篝火,打了個哈欠起身伸懶腰,就在此刻,蒲月聽到了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