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吃了東西,看看還有衣裳,提溜了起來捆綁在了木頭上,做了一個簡易版的蚊帳。

她鋪陳了一下地上乾枯的稻草,抱著手臂睡覺去了。

其餘人看蒲月這模樣都詫異的瞪圓了眼睛。

也不知道這臭丫頭是料定了自己能順利的離開,還是她本身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第二日,祁鈺又到了,依舊還送了吃的給蒲月。

蒲月開始思考脫身的辦法,她知道,自己這一坐牢,千辛萬苦積攢的錢又要打水漂了。

別看祁鈺可暢行無阻,但如沒有錢財,那些牢頭獄卒定會將祁鈺拒之門外。

祁鈺向來花錢大手大腳,他們一定所剩無幾了。

“我們還有錢嗎?”蒲月看向祁鈺,眼神讓人心疼。

“再多的錢也比不上你的命重要不是嗎?等你出來了,我們再賺。”

祁鈺握住了蒲月的手,想要給她安慰。

蒲月的雙手很粗糙,上面甚至還有勞作後留下的裂痕。

祁鈺心知肚明,要不是這勤勞的小手,他早餓死了。

此刻他輕輕地在蒲月的手背上拍了拍,“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就你出去的,且耐心等等。”

“明白!”蒲月笑。

繼續吃東西,繼續休息,不慌不忙,淡定從容。

其餘的犯人看蒲月這模樣,都為蒲月捏一把冷汗,有人丟稻草打了一下蒲月,

“月姑娘,你果真一點都不怕嗎?我們典史大人可是此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啊。”

“怕,怕有什麼用?怕他,他就不收拾我了嗎?”

蒲月自然怕這典史大人,因為這典史大人和自己向來不對付。

更何況之前她還因拒婚而開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