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曉得街頭那家飯館每日早晨賣免費米湯的人越來越多了。

再加上前些日子蒲月的手藝直接扭轉了之前的口碑,現在甚至是擁有了一批固定客人。

“掌櫃的,你們這位新來的廚子手藝可不簡單,我在鎮上待這麼久,頭次見做菜這麼鮮的!”

一位常客邊吃邊聊著,掌櫃笑嘻嘻地在旁陪著,臉上的氣色都要比之前紅潤了些,

“那是自然的,客官若是喜歡,那便常來!”

“不過,你這是哪裡請來的廚子啊,這手藝怕是能比得上那皇宮的御廚了。”

“呵呵,哪有這麼誇張,您呀也給我多介紹幾個客人,回頭給你送點本店特色醃菜。”

江記的名號傳開了,都說那兒來了位了不起的廚子,做菜的手藝那是一等一的絕。

不少人本著來笑話的目的,倒是想瞧瞧這到底是個什麼味。

不過,在他們吃了一次之後,便被蒲月的廚藝給驚豔到了。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店裡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有時候都得要排隊。

掌櫃的笑開了花,對待蒲月的態度也肉眼可見的轉變。

時不時地便試探她是否有跳槽的意願,但都被蒲月給回絕。

蒲月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名氣,去更大的酒樓那也不是問題。

可是她嫌麻煩,還有就是有點記仇。

既然那些人之前不要自己,那她現在也是必不可能去的,就待在這兒還清淨不少。

“掌櫃的您放心,除非是有特殊情況,不然我不會走的,

我這人最怕麻煩,既然在您這兒幹了,那便會好好幹下去。”

掌櫃的一家看起來精明,但總歸當初是收留了她,她是心存感激的。

就這樣,蒲月幾乎算是靠一己之力把這家飯店給做了起來。

平時掌櫃的在工錢上也沒少蒲月的,有時候飯店裡剩的肉菜也全都讓蒲月拿回去。

蒲月倒也不嫌棄,反正什麼她都能給做出花來,況且這也能省不少銀子。

祁鈺的身體一天天地在好轉,如今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也終於是把臉上那慘白給褪了。

“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不過你是怎麼掉進河裡的?還被衝到了下游?”

蒲月不止一次好奇祁鈺的身世了,但是直接問又顯得刻意。

於是她幾乎都是旁敲側擊,可是這人跟悶葫蘆似的,什麼都不說。

次數多了,蒲月也就不問了,他不說自由不說的道理。

反正她也沒打算跟祁鈺有太多瓜葛。

他若是貴人,那必會報答自己。

若不是,那便算是積德行善。

總之她現在靠自己也過得好好的,等他傷好了若是想走,也隨他便是。

她的野心不止現在這樣,若是今後存夠了錢,她便要開一家自己的飯館。

給別人打工終究還是比不過自己當老闆。

其餘的,她還零零碎碎的瞭解了些,日子還長,她想做的事兒多著呢。

眼下就是要把那飯店做大做強了,怕是才有資格去談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