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疼的死去活來,蒲月看了看夫人的傷,那腳印分明是昨晚祁鈺留下的。

夫人回目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怎麼是你?誰要你進來的?”夫人急忙躲避。

“昨晚那盜賊是你吧?你倒厲害的很,看我們有錢了就嫉妒起來了,走!跟我去見官!”

不管三七二十一,蒲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夫人頓時臉色一白,連忙求饒,“月姑娘,您高抬貴手吧!”

說著話,夫人跪在了蒲月面前,嘴裡不斷地求饒。

“今日就饒了你,要不是看你年歲大了,我可不會留你任何情面!好自為之吧。”

蒲月動了惻隱之心,不管怎麼說,這對夫妻確實曾經收留過自己。

她假裝不知道此事,之前怎麼幹活,還是怎麼幹活。

喜樂和和嬸也知道了這事情,喜樂咬牙切齒,頓時咒罵起來。

蒲月卻有自己的主張和看法。

“小姐,這樣下去只怕不成啊。”

“也沒什麼不好,如今我們也暫時沒有其他的辦法,還能怎麼樣呢?”蒲月皺眉,

“我們和他們現如今是捆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罷了。”

“但他們萬一變本加厲起來,我們可怎麼辦呢?”喜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蒲月皮笑肉不笑,“如今我們已有了他們入室行竊的證據,他們能將我們怎麼樣?”

聽蒲月這麼說,和嬸和喜樂再怎麼同仇敵愾,也只能適可而止。

回去的路上蒲月不忘記叮囑,切勿讓祁鈺知道了這件事情。

祁鈺看起來是個很好說話得人,但她卻心知,祁鈺一旦生氣,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