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啊?”祁鈺早將剛剛那一檔子事忘記了。

“我說,”蒲月好奇的問:“你給他說了一句什麼啊,他竟似被嚇壞了一般?”

“我不過告訴他,監察御史沈大人的趣聞軼事罷了,

他還以為我和沈大人是好朋友呢,因此嚇唬到了。”

祁鈺哈哈大笑,只感覺好玩兒。

其實本地的監察御史是祁鈺的下屬,他倒是很敬重沈大人。

也就是這典史大人是個好糊弄的主,換成別人也行不通。

回屋子後,蒲月將錢存放在了另外一個相對來說安全的地方,這才到客店忙碌去了。

今日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闆和老闆娘都起來的很晚。

老闆娘更是稱不舒服臥病去了,客人的數量依舊有增無減。

蒲月一肚子詫異,好好的怎麼說生病就生病了?

中午飯時,蒲月見到了掌櫃的,但見掌櫃的右邊眼睛腫了起來,似捱打了一般。

不等蒲月開口,掌櫃的已自說自話,

“我昨晚和她打架了,我們兩人較量起來不相上下,哎,夫妻之間還是不要打鬧的好。”

但蒲月還是感覺奇怪,這兩人雖都是斤斤計較之人,但感情卻和睦的很。

她到這裡三個月了,從未見他們臉紅脖子粗過,如今竟打架了?

蒲月前世學習過跆拳道、空手道和武術,看了看掌櫃的傷,發覺掌櫃的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

那眼睛的傷分明是摔傷,何嘗和“打鬥”有一點兒關係了。

蒲月存疑,只感覺奇怪,她驀地想到了昨晚的事。

昨晚那盜賊的背影和掌櫃的背影竟是一模一樣,這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