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她不在意這些。如果外界因為沈靜竹的過往而鄙夷她,那隻能說他們是是非不分的人。寧寧又何必顧慮這些人的想法?”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鄭怡年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有鬼的她只覺得衛國公主分明是在說她。她不明白沈靜竹到底給她們母女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們非要護著她。

她不知道的是,即使不是沈靜竹,而是其他人,蘇悅靈既然選了對方,自然要護持到底。

她只是強行壓下了心中不舒服的情緒,“是我想岔了,多虧了公主點醒我。”

將公主的態度看在眼中,為了討好她,鄭怡年決定日後就算心中再不喜,也得裝作接納她的樣子,至少表面功夫得做到位。

蘇悅靈揮揮衣袖,讓她離開。

鄭怡年心中頗為不安,公主喊她過來,就只是為了問她這事嗎?這事明明也能問其他人的。

她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一個念頭——不會是娘做的小動作被發現了吧?

她臉色一白,心臟彷彿被無形的看不見的大手給緊緊攥著。她想要聯絡自己的孃親,給對方送信。但她們這些女官進了公主府後,身邊伺候的都是公主府的下人,沒法帶自己的丫鬟進來。

這信只怕還沒出公主府,就已經到了公主手中,直接不打自招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安撫自己——或許只是湊巧選了她而已,畢竟年後新選的女官,就數她官職最高,又同沈靜竹有著明顯的嫌隙和疏遠。

……

在蘇悅靈的安排下,鄭家的家僕曹滿一路上接觸到的人,全都中招了癢癢粉。

從曹滿到車伕,從車伕到外院管事,最後透過了鄭夫人的心腹,傳到她身上。

癢癢粉本身是沒有傳染性的,但架不住蘇悅靈的人本事夠大,連著給這些人身上都下了。

鄭夫人本人是懶得搭理曹滿的,她甚至還很惱火對方居然沒遵照命令直接離開州府,反而跑了回來。

連主子的命令都不聽從,這樣的家僕要她何用。果然還是他們鄭府平日待下人太過和氣寬容,才會讓他們如此蹭鼻子上臉,還受不了半點苦。

她神色漠然,“將他打二十大板給個教訓,然後即可送他離開。”

癢了又如何?忍忍不就過去了嗎?連這都忍不了,要他何用。

還有那些地痞……等過風頭了,必須得將他們給處理了。不過是幾個低賤之人,製造出意外讓他們死亡想來也無人關注。至於沈靜竹那邊,接連兩次的失利,讓鄭夫人對她越發厭惡了。

對方的臉皮還真的比她想象中要更厚,得再多想幾個法子才行!

她的怡年,可不能被這樣的女子壓了一頭。

白日還在鄙視僕人曹滿的鄭夫人,晚上便妾身體會到了癢癢粉的威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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