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天還黑呢。”

戲志才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看到了,張墨胸口上趴著一個穿僕人服飾的傢伙,腦瓜子轉得飛快的他,立即就扭頭出去。

嘖嘖,沒想到啊,這將軍還好男風?

戲志才咂摸了一下嘴,順帶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哼著小曲,帶著八卦之心離開了。

張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戲志才鬼鬼祟祟的離開,當即腦中一個激靈,再一感受胸口的重量,發現甄宓正趴在他的身上,立即明白過來。

“醒醒,我們被人看到了。”

張墨搖醒甄宓道。

“啊,那怎麼辦?”

甄宓也是睡得迷迷糊糊,因為是臨近天亮才睡著,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床上滾下來,趴在張墨的胸口上睡著了。

“你去換衣服,待會我帶你去見他們,就說你是代表甄氏來接受我的獎賞的。”

略一思索後,張墨便想好了對策。

晌午的時候,張墨再次召集眾人,宣佈要嘉獎甄氏,因為豫州之戰,甄氏的後勤工作十分到位。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此次豫州之戰,將士們的糧草全靠甄氏鼎力支援,因此,我決定向陛下舉薦甄儼為運糧將軍。”

張墨給現在的甄氏長孫甄儼一個雜號將軍,底下的人並沒有太大反應,雜號將軍之間也有區別,這甄儼的雜號將軍,叫做名譽稱號更為準確。

而且最關鍵的是戲志才早上看到張墨房內的情形,早就忍不住把事情八卦出去,只是他沒想到,趴張墨身上的是甄宓。

所以當甄宓出現的時候,眾人都很自覺的低頭不看,大傢伙心裡明白,甄宓以後可能是主母般的存在,非禮勿視的道理還是懂的。

“多謝將軍!”

甄宓表了態,張墨便讓眾人散去,因為要趕回長安城,再去救甄宓她母親。

……

長安城外,張墨身著鱗甲,帶著麾下的騎兵,整齊劃一的歸來。

荀彧帶著一眾大臣在城門口迎接,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跟隨張墨的官員,一個個都神情激動,興奮不已,而堅定的保皇黨,這會兒卻如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

“陛下來了!”

城門口忽然一陣騷動,隨即有人看到天子儀仗出現,喊了一嗓子。

距離城門也就百來米距離的張墨,眼睛眯了起來。

“這是想捧殺將軍吧。”戲志才饒有興致的看著從城內出來的劉協,對張墨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墨淡然應道,隨即翻身下馬,大步走向劉協。

張下等人也隨之下馬,邁著整齊的步伐,緊隨其後。

從城內出來的劉協,一眼就看到張墨威風凜凜的朝他走來,在張墨的身後,動作整齊,步伐堅定計程車卒,更是令劉協感受到一絲無形的壓迫感。

“臣甲冑在身,不便施禮,還望陛下恕罪。”

張墨衝劉協拱手道,既然已經撕破臉,張墨也不想再向劉協跪拜了。

“張將軍平定豫州叛亂,勞苦功高,繁文縟節自不必遵守。”

劉協嘴上說的輕鬆,心裡卻暗恨不已。

“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