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張墨趁著墨家劍士失去方寸時,狠狠的將匕首插在了他的襠部,同時還扭動了一下。

淒厲的慘叫聲足以讓整個皇宮都聽到。

張墨渾身冒著鮮血,有些站立不住的跌坐在地。

“終究還是大意了。”

微嘆一聲,張墨伸手在腰間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個小壺,往嘴裡灌了一口道。

大殿的門終於被緩緩推開,張下渾身是血的爬進來,在看到張墨坐在地上的時候,他終於支撐不住暈在地面上。

“可惜啊,你還得死。”

黑袍年輕人輕飄飄的走到張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墨道。

“垃圾!”

張墨連後世的罵人法也用上了,不過這會兒他似乎動彈不得。

“垃圾,這個詞不錯。”黑袍年輕人亮出一柄匕首,揪著張墨的頭髮,想要就此割下張墨的頭顱。

“送你一顆棗核釘!”

張墨用盡最後的力氣,張嘴對著黑袍年輕人的面門吐了出去,一口混合著血液還有飛針的濃痰就裹在了黑袍年輕人的右眼上。

啊!

黑袍年輕人發出淒厲的喊叫聲,手中的匕首已經掉落,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

“垃圾就是垃圾。”

張墨看著黑袍年輕人的慫炮樣,笑著說道,只不過張墨也有些撐不住了,失血過多的他在片刻之後也昏昏然的暈了過去。

“所有人都不準擅動,否則格殺勿論!”

張南終於帶著羽林郎趕來,先前他被人用計攔著,早就覺察到不妥,這會兒趕到大殿,立即便看到了張墨端坐在殿內昏死過去。

長安城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在瀰漫。

城門已經封閉,皇宮內外全部都有重兵把守。

張墨的府邸,更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用士兵堆疊著。

張墨的房內,張艮面沉似水的坐著,荀採、衛馨和甄宓三女眼眶微紅的在一旁候著。

此時的張墨腦袋以下全被金瘡藥塗著,整個人都快成泥人了,屋子裡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藥味,關鍵是張墨還沒有醒來,而這時候距離他被刺已經過去一天時間了。

“哎,張天、張憑,你們兩位說說,現如今該如何去做?”張艮看了一眼跪在張墨面前的張天兩人道。

兩人對視一眼,張天提前開口道:“根據情報,各地諸侯似乎都有異動,這一次如果不處理好,我們張氏一族可能會有危險了。”

“沒有主公,經濟司將不復存在,先前的努力也將化為泡影!”

張憑有些喪氣的說道。

“哎,我知道了。”

聽到張天兩人的話,張艮也明白過來,沒有張墨,他們兩個也沒有主心骨。

“再等等,墨兒不會有事的。”

看著張墨的胸膛正在穩定的起伏,張艮喉嚨沙啞道。

……

相較於眾人的緊張,張墨這會兒卻很放鬆,他夢迴後世,正在沙灘上喝著冰鎮椰子,看著比基尼美女在玩水。

沙灘上的陽光有些刺眼,刺得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眼皮重的好似被人摁住了一般,張墨費力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略顯刺眼的陽光。

“主公醒啦!”

有些刺耳的喊聲讓張墨腦袋都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