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錦弦便走向關主府:“小墨,跟我去借九陰心決。”

“啊,好。”張京墨也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趙思年喊道:“關主不在!九陰心決,在我這!”

說罷趙思年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本書,正寫著九陰心決四個大字。

陳錦弦眉頭一皺,接著笑道:“那就請少關主借給陳某。”

趙思年聽了反問道:“你就那麼膈應我?”

陳錦弦沒有回覆,可下一秒,趙思年手中匯聚靈力,就在陳錦弦詫異的目光下,九陰心決焚燒了。

陳錦弦摸著碎片空中做舞,所有人都愣住了。

陳錦弦知道這代表什麼,他的丹田,永遠不可能修復了。

趙思年卻絲毫不在意,陳錦弦看向趙思年,眼神便了許多,猶豫之下,還是忍住了要爆的粗口。

忍住,不管如何,女子不可被辱,不可罵!陳錦弦心裡默唸。

張京墨則破口大罵:“你幹什麼?九陰心決啊!陳錦弦為了你,丹田破碎,你如今…我真的無語死你了。”

張京墨已經語無倫次,陳錦弦攔住了,這時趙思年說道:“九陰心決我打笑就練,裡邊的內容,我倒背如流,大不了事後我親自寫一本。”

陳錦弦也聽出了言外之意,疑惑道:“那趙姑娘的意思是?”

“跟我學。”

陳錦弦眉頭一皺,但還是跟隨趙思年來到那個小亭,陳錦弦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在這小亭看到的一切。

“欲練此功,必先斷陽,至陰之身,才可練陰。”趙思年話語剛落,陳錦弦一臉錯愕看著趙思年。

突然趙思年笑了笑:“逗你的,小儒才,放鬆點。”

“第一式,寒氣逼體。”

陳錦弦按照趙思年的演示模仿著,可這第一式與九陽心決是格格不入,九陽心決是以全身逼出陽氣,而九陰心決則反之。

這讓九陽心決大成的陳錦弦犯了難,在第一式陳錦弦琢磨了琢磨了兩天,終於以強行將陽氣逼到丹田的。

陳錦弦突然好奇道:“姚家,為什麼要取九陽心決?”

趙思年愣了愣接著回道:“聽師父說,姚家是遁了魔道,搭配九陰心決,功力可大增。”

陳錦弦冷冷說了句:“歪門邪道。”

趙思年反問道:“那你,為什麼騙我,說你叫陳銘,倒不如陳錦弦好聽。”

陳錦弦眉頭一皺,假裝沒聽到,琢磨著第二式。

“我聽別人說,你,從十年前就…”趙思年有些語塞,說話也說不完全。

“刻骨銘心的銘,你是不是怕我,再忘記你?”

“少關主,出門在外,真名不易暴露…”陳錦弦抱拳道。

可被趙思年打斷:“江湖誰不知曉鬼面書生的名號,你就別騙我了我了。”

“還有,你不要那麼膈應我好不好?我們就跟從前一樣,我不用你叫我姐姐,你叫我小年糕,我知道你生氣,我只是一時糊塗。”

“活該!”陳錦弦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字。

趙思年愣了一下連忙點頭答應:“是我活該是我活該,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嘛。”

有一說一,陳錦弦為她衝到姚家,被廢丹田,她也是五味雜陳的,從別人嘴裡才得知,那幾天,陳錦弦每夜都在客棧買醉的事,想到這,趙思年默默留下兩行淚。

陳錦弦注意到了,顯得很冷漠:“又在想他?”

陳錦弦從陸語蓉口中得知趙思年哭了好幾天,還是為了那個男人。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感動,一想到有人為我付出,我就忍不住。”趙思年擦拭了眼角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