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弦微微一愣。

“要不,去看看?”張京墨提議道。

陳錦弦搖搖頭:“若是干擾到人那怎麼是好。”

“哎呀,你是該莽的時候不莽,不該莽的時候跟不要命的瘋子一樣,李護法不是說經常在城門外的小亭嗎?就去那。”

“可是...”

“別可是了,我的陳少爺。”

陸語蓉也經過張京墨的解釋,得知了那位趙思年正是女兒關少關主趙思年,雖然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失望,雖然說出來不大好,但她心裡,是希望陳錦弦找不到那姑娘。

陸語蓉也應和道:“哥哥,你就去吧,心心念念之人,不該怠慢。”

張京墨強行將陳錦弦拉走,在路上,陳錦弦有些顧忌,異常的緊張,心跳的很快,兩人來到城外,不得不說,小溪流水和飄葉,當是一副美景。

陳錦弦兩人來到一棵樹下,陳錦弦突然心裡疙瘩一下,目瞪口呆,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詫異。

張京墨看見陳錦弦發愣,接著看向小亭,只見是兩道身影坐在小亭坐上。

飄葉一片片飄落,大抵是秋風,吹著少女的頭髮,這次少女沒有再親自撩頭髮,身旁的男人一臉微笑撫摸著少女的青絲。

依附在男人懷中,就好像是一副畫,秋風很輕,只能吹到少女的青絲,秋風很重,強如陳錦弦五境武夫,本應該是泰山而立,一陣清風怎能吹動分毫,可陳錦弦卻被風吹退了幾步。

縱使陳錦弦有天火三玄陣附體,清風猶如六境武夫的穿透力,狠狠吹涼了陳錦弦的心。

張京墨眯著眼小聲道:“那不是那天的姚家少爺嗎?”

看著陳錦弦心如死灰的目光,足足三十秒沒有說話,張京墨疑惑道:“怎麼了你,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那邊那姑娘就是趙思年吧?”

陳錦絃動身了,他沒有走向小亭,拿著張京墨來到一棵更大的樹下,背對著小亭,張京墨的問題陳錦弦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直到夕陽,黃昏照在了少年郎的肩頭,姚家少爺才肯起身。

陳錦弦貌似沉澱了兩小時的情緒,語氣緩和來到趙思年面前:“誒,好巧啊,我聽她們說你經常來這玩,我看這順路在這小溪取點水。”

趙思年插嘴道:“這小溪是靈力所化,喝不得。”

陳錦弦尷尬一笑:“我另有所圖,另有所圖。”

趙思年貌似想到了什麼:“最近比較忙,沒有親自接你,小儒才,你不會生氣吧?”

“不打緊,我也正好有事,也沒想起你。”

陳錦弦接著問道:“我方才在這路過,正好見他離開,他是?”

陳錦弦明知故問,眼神中有期待有僥倖有百味雜陳的情感。

“姚家少爺姚聖傑。”趙思年的話回覆的格外的迅速,趙思年接著說道:“我的如意郎君。”

雖然陳錦弦心知肚明,卻還是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