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弦鬆了一口氣,隨後將林懷玉解綁,林懷玉被解開後,一把推開陳錦弦。

眼神迷離,若有所思,陳錦弦無奈,一臉正經問道:“你相信我嗎?”

林懷玉微微一愣,低著頭沒有回覆,陳錦弦說道:“說來話長,我之後會跟你解釋。”

林懷玉回憶起陳錦弦的為人,這一路上的傳聞事蹟,好的總比壞的多。

在兩人對視之時,林懷玉選擇相信。

隨後林懷玉有些害羞:“那你也不能那樣說呀。”

陳錦弦微微一顫,一時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接著說道:“為了救你,沒有其他辦法。”

“我,我會當真的。”在外人一向高冷的蜀山師姐,在陳錦弦面前形成巨大反差。

隨後便離開在陳錦弦的視野。

張京墨無奈拍了拍陳錦弦的肩膀:“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你的桃花不淺吶。”

陳錦弦沒有反駁張京墨而是說道:“如果是現在,那她是花,而女兒關那位,才是草。”

隨後陳錦弦兩人回到陣營,看見林懷玉安然無恙,陳錦弦鬆了口氣,是擔憂,是朋友之間的擔憂。

杜甲第連忙打探林懷玉的情況,他作為大師兄,倘若林懷玉出事,他回到蜀山也不好交代。

杜甲第疑惑道:“那些魔人呢?”

陳錦弦突然插嘴道:“是我疏忽,他們人多勢眾,給跑了。”

“無傷大雅,人沒事就好,那些人什麼目的?”

陳錦弦也不找藉口,坦誠道:“是來找我的,我殺的魔人,太多了。”

杜甲第愣了一下,接著拍了拍陳錦弦的肩膀:“蜀山與你同在。”

在雙喜鎮的軍營中,勾連看著一個個情報,松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師兄你有何打算?”

勾連放下手中的軍事,深深嘆了口氣:“你是說血狼寨?”

“不然還有誰呢?”

“自打我接受這個命令,我就知曉這趟不易,倒沒成想,遠在異處,也有血狼寨的勢力,一時間,拿他確實沒有辦法。”

“鴻門宴,他真的敢來嗎?”

勾連微微一笑:“要是沒有這點膽識,就當不了土匪了,他答應了,就在明晚,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又不能動手,朝廷跟土匪終究不可能兩利,能怎麼辦呢?”

“只有一個,極端,且孤注一擲的辦法。”

雙師兄弟對視一眼,都是一個師父教的,松怎麼能不知曉勾連的想法,一個眼神便足以意會。

松疑惑道:“賭注太大了,萬一不成,那就會遭到應如意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