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硬氣卻換來這地主家兒子的嘲笑,緊接著便是毒打。

他來到藥店拿藥,抬眸間看見一女子,女子研究著中藥,這一幕被書生看在眼裡,他淪陷了。

而小二的打斷了他:“你的跌打藥。”

書生小聲詢問:“這姑娘看得面生。”

小二接著說道“哦,那個是掌櫃的閨女,前些年在外地學醫,這不回來正好給掌櫃的打理嘛。”

而阿星也看見了書生,兩人對視,出奇一致的迴避眼神,而阿星追上了書生。

“等一下。”

書生楞了一下,緩緩回頭,阿星手裡拿著另一種藥,書生有些羞澀。

“好啦,我不收你錢。”緊接著便拿起藥幫書生抹上。

書生愣住了,他想到小時候,年幼體虛的他,只有一個小女孩陪他玩,而阿星的模樣讓書生想到了那個小女孩在他臉上抹泥巴的模樣,那天真無邪的笑容。

一向內向的書生開口了:“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阿星愣住了,她似乎也想起來了什麼:“是,是你啊。”

書生也沒有想到,昔日兒時的玩伴,會以如此尷尬的場面相見。

書生尷尬撓頭,阿星問道:“你是怎麼傷成這樣。”

應如意微微一愣,頭也不回得拿著藥跑了,只留下沒有底氣兩字:“摔的。”

而阿星看著應如意的背影久久不能平復,而從這天起,應如意的生活也算有了盼頭,有了奮鬥的目標。

兩人相見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吟詩作對,她美人陪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應如意告訴她女人應該得體大方,阿星告訴他男人應該頂天立地。

阿星試著學字,而自從最後一次應如意滿臉傷痕,便再也沒有人欺負他了。

衙門再來侮辱他的時候,他鬧到縣長大人家裡,那衙門官員被打了幾十個大板,阿斗再欺負他的時候,他還手了,阿斗也感到詫異,昔日懦弱的書生也會抬起拳頭。

即使被打得鼻青臉腫,他奮不顧身,再次揮拳砸向阿斗,阿斗被打怕了,甚至覺得應如意瘋了,再也沒有人能欺負應如意了。

應如意應如意,他本不該姓應,可那年咳血不止,算命先生勸其改名,父母無奈,這才改名,改名後,應如意的病有所好轉,但還是體弱,命格硬的他剋死所有人。

這次來到郊外,應如意拿起一個石頭打起水漂,阿星在旁邊笑著鼓掌叫好。

兩人戲水,在夕陽下戀人相擁相吻,可一個失足,阿星掉進水裡。

應如意楞住了,即使知道他不會游泳,但他還是義無反顧跳了下去,為了愛人,為了阿星,就這樣,他不會游泳,拼命得擺著雙臂,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阿星救上來。

兩人打著噴嚏,各自回家,而掌櫃卻發現了這一幕,他警告阿星跟應如意少來往。

“一個女人家家,跟男人扭扭捏捏,成何體統。”

阿星不甘道:“爹,可是我喜歡他!”

掌櫃一巴掌,一個耳光響後,掌櫃接著說道:“交往嫁人講究門當戶對,他一個窮書生能給你什麼?你要氣死你爹嗎?我不會同意你們的。”

應如意也發現,在藥店也看不見阿星的身影,兩人久久未相見,阿星乾脆找上掌櫃家。

掌櫃開門一見是應如意,拿起旁邊的掃帚便拍嚮應如意:“你個混小子還敢過來,我家阿星本就體寒,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阿星也出來勸阻:“爹,要不是沒有如意,你閨女就死在河裡了。”

“要是沒有他,你就不會出現在那河邊了。”

三人沉默,掌櫃正要關門,而應如意用手擋住,掌櫃沒有手軟,一把往裡拉。

被門夾的時候很痛,但應如意越來越有男人樣,他沒有發出慘叫。

掌櫃見狀也是氣的開啟門:“你到底想怎麼樣?”

應如意也很不解:“叔叔,我跟阿星是真心相愛,你為什麼要阻攔我們呢?”

“真心相愛?你當是小孩子過家家呢?”掌櫃反駁道。

接著反問:“你能給阿星帶來什麼?你難道要阿星陪你吃苦,陪你一起買菜,還是等到時候回來啃我這個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