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則上,再次踩了一腳,外悠當患,若是找謀生的藉口,還能理解,跟魔道勾結,這就是背叛。

牛大壯連連點頭,拿起錘子:“就在前方不遠,我帶你們去!”

陳錦弦讓李冉陸語蓉在此等候,可兩女就是不聽。

“哥,我能保護自己了。”說罷便運用靈力,在眾人面前出現一道冰牆。

而唯有張京墨心事重重,張京墨接著說道:“此事蹊蹺,太晚了,還是要冷靜了,大家都去歇息,明日再動身也不遲。”

陳錦弦自然是不聽,擼起袖子就想大開殺戒,而張京墨又在陳錦弦耳邊嘀咕了幾句,這才讓陳錦弦安分下來。

“聽小墨的,大家先歇息吧,明天再動身也不遲。”

見眾人沒有意見,陳錦弦開了幾個包間,在包間裡,陳錦弦嘆了口氣。

心裡若有所思,張京墨告訴他,陳塘關倆百鏢客的實力,放眼整個大楚,沒有個萬人團,都要避其鋒芒的,血狼寨的人數雖然有優勢,可陳塘關人人皆武夫,恐怕血狼寨有什麼過人之處。

陳錦弦疑惑道:“會不會,他們皆入了魔?”

“也有這個可能,總之,強取可以,但風險太大,我們一步步來,先混進血狼寨再說。”

“好吧。”陳錦弦點頭答應,倒頭就睡。

“而且……”張京墨欲言又止:“我們讓她們兩個在這待著,肯定也不會同意,如果我們早點去的話……”

陳錦弦一愣:“哇靠,你怎麼那麼聰明?”

張京墨笑了笑:“我已經吩咐好了小二,明天雞鳴我們便動身吧。”

說罷幾人便歇息了,時間過得很快,等到雞鳴時,張京墨起身,本想叫醒忽來,可未曾想,忽來在沒打鳴就在打坐,敲著木魚念著佛經。

陳錦弦叫醒牛大壯,牛大壯猛的起身,原以為有起床氣,陳錦弦已經做好了防禦姿態。

但牛大壯鬥志高昂,陳錦弦小聲動靜,生怕吵醒二女。

牛大壯領路,陳錦弦三人跟隨,四人同行,每個千八百人,難傷其分毫。

走了一個時辰,來到一個山底下,牛大壯指著不遠處看山的嘍嘍:“這上邊就是血狼寨了。”

可還沒等牛大壯說完,陳錦弦便起身,劍起劍落,人頭落地之時,沒有一絲慘叫。

就在一息間,兩位看山嘍嘍便一命嗚呼。

牛大壯哈哈大笑:“夠直接,我喜歡!”

忽來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忽來坐在原地,雖說他的原則,倒不是不殺生,如果殺罪惡滔天的人,能讓未來更少人受到傷害,那也是一種救贖。

可這看山嘍嘍,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就一命嗚呼,居然漣生了一絲同情。

在陳錦弦眾人殺的起勁之時,只有忽來一動不動。

陳錦弦也沒指望忽來會動手,只要他不動手阻止,就已經很好了。

一劍四兩血,萬道五步皆斬決。

牛大壯的戰鬥方式,更是讓觀戰的人不敢喘氣,更是讓這些嘍嘍避而遠之。

一錘一血泥,很快便殺到了山寨了,張京墨眉頭一皺,總覺得哪裡不對。

而山寨名,正寫著血狼寨三字,陳錦弦殺紅了眼,牛大壯妖性大發。

這時山寨裡走出一個拿著斧頭的男人,看著弟兄們接連倒下大怒:“你是何人?竟敢在我血狼寨鬧事。”

“當家的,這幾人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兄弟們給砍了!”一個嘍嘍喊道。

牛大壯大步向前,男人立馬便認出了牛大壯:“牛大壯!我鐵山見你是性情中人,邀請你在我血狼寨做客,你不來作罷,大清早二話不說,就殺我那麼多兄弟,什麼意思?”

牛大壯呵呵一笑沒有回覆,鐵山看向陳錦弦:“你又是從哪裡來的毛頭小子?”

陳錦弦也是微微一笑,拿出般若面具:“你且聽好,我名陳錦弦,江湖人稱,鬼面書生。”

名號一出,這讓鐵山也微微驚訝。

牛大壯哈哈大笑:“怎麼,你個當家的,也會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