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這就不得不提到朝廷之事,朝廷中有兩位的勢力大如天,一邊是頂替三軍統帥趙高的勾連,今非昔比,勾連是皇家禁軍頭子,渾身勇猛,以兵問道,躋身九境武夫,手底下有三十萬禁軍兵權,封號稱衛國大將軍。

說到這趙高的時候總能勾起陳錦弦的回憶,都是些不好的。

而另一個就要說到一位宦官,此人正是梅疾,有道是,燃眉之急燃眉之急,這宦官可不簡單,在外處處幫助皇帝獲得其信任,在朝廷也埋下了壟斷勢力的種子。

在內,不知從何得到了一本葵花寶典,自幼便開始練起,在獲得皇帝信任的同時躋身九境,當時的朝廷,除了外邊請來的路平凡,便是大將軍勾連是九境武夫,而九境武夫的稀有程度眾所周知,皇上也愈加信任這梅疾,朝廷的勢力倒向梅疾。

而寧雪出身時,眼睜睜看著自己父母被魔道殺害,可寧雪那雙目無辜,沒有一點害怕之色,讓梅疾看見了,他知道這心狠手辣的女童未來不可限量,然後小時候是女童長大了是女同。

呸,說到重點,原來是自幼寧雪便飽受虐待,看見父母被殺時甚至有種釋懷的感覺。

梅疾將其收為養女,準備將其嫁給魔道的一位將軍家的公子,藉助外邦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可事情總是出乎意料,無意中寧雪發現了那本葵花寶典。

葵花寶典乃是至陰之術,凌駕於九陰真經的寶典,可其中的難懂,只有梅疾知曉。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男要連得斬斷命根,無牽無掛,沒有弱點,提升陰氣,這也不得而知梅疾會想到當宦官這條路了。

寧雪是個天才,陳錦弦也發覺了,寧雪也不過大他幾歲,陳錦弦看到太多人了,華山的世無雙,罷了那種弱雞不配稱之天才,想到華山陳錦弦就氣的咬牙。

還有身邊的張京墨也不過大自己兩歲,六境醫修,還有身邊這位年輕的將領霍無患,這世間天才哪有那麼稀奇。

寧雪無師自通,這點讓梅疾越來越高興,直到十四歲那年寧雪在學會了葵花寶典的同時,梅疾後悔了,他寧願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得罪那魔族將軍,也不願將寧雪獻給他人。

可寧雪卻變了,青春時,當是男想女歡,女想男壯的時候,寧雪發現她喜歡女人,梅疾也很寵溺寧雪,一切要求都滿足。

而一次一個披頭蓋臉的男人找上了門,就變了,也不知道梅疾的目的,寧雪跟著那個男人走了,而兩年後卻響徹大楚,這便是血狼寨,想必當時找到梅疾的就是血狼寨寨主應如意。

能在九境強者的威壓下給予誘人條件,至於梅疾圖什麼到現在誰也不知曉。

陳錦弦緩緩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寧雪的背景,確實不小?”

項鼎點了點頭:“禁軍雖精,但數量稀少,我的目的是上山殺賊,而這寧雪是最大的阻擋石。”

陳錦弦來了興趣:“此話怎講?”

項鼎嘆了口氣:“哎,父皇知道這件事也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寧雪相當於是得到父皇的預設可以肆意妄為,後背靠血狼寨,鎮中的禁軍也不完全是我們的人。”

陳錦弦微微一愣:“那衛國將軍在政治下應當跟那梅疾勢不兩立,難不成他還出兵保護寧雪?”

“說來話長,這寧雪自幼便在梅疾座下待著,見識認知人脈背景都不容小覷,禁軍統帥也未必管得來所有禁軍,這鎮上能聽我使喚的,恐怕不足一半。”

陳錦弦沉默了,狗皇帝就是狗皇帝,外患當懦夫就算了,內憂也當懦夫。

陳錦弦疑惑道:“所以你找我是為了?”

項鼎回道:“陳公子,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陳塘關的兄弟們在護我階段被寧雪帶人攔下,我身上的玄武玉璽也被搶走,仇人近在咫尺,我卻無能為力,而陳塘關的兄弟們死的冤!相比陳公子也在想辦法報仇,再者說了,陳公子也說了,有位兄弟還在寧雪手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我們合作,再也合適不過了。”

陳錦弦眉頭一皺:“你想要我怎麼做?讓我去殺了她?如果是這樣的話談不上合作,告訴我她的位置,有仇說仇,這是她欠我,欠我陳塘關兄弟的。”

項鼎點了點頭,淡定說道:“我身在朝廷,身不由己,且不說我手底下的那些士兵能不能打得過寧雪,禁軍中互相殘殺是我最不想看見了,雖有些借刀殺人之意,有勞陳兄了。”

“地址。”

“就在這雙喜鎮的高府上,那高府全家被寧雪殺害,斬斷牌匾,只留一府字,在鎮上很顯眼的,就在那西南方向。”

陳錦弦點了點頭:“三皇子,再會!”

打響了退堂鼓,說罷陳錦弦便走出包間,而項鼎,卻在後邊露出匪夷所思的微笑。

陳錦弦下樓後,來到在一旁坐著的張京墨身邊嘀咕了幾句,張京墨也有些詫異:“你的意思是,找你的是三皇子,不不不,寧雪跟三皇子都在找你,然後寧雪的背景很大?”

陳錦弦點了點頭:“一言難盡,走吧,陪我去看看情況。”

隨之兩人便來到了那被打破牌匾的“府”上,在外邊有幾位穿著禁軍服飾計程車兵。

張京墨突然說道:“我還是不敢相信,朝廷會連在眼皮子底下撒野的寧雪也不敢收拾。”

陳錦弦緩緩搖頭:“管他的,寧雪殺我陳塘關兄弟在先,其次又搬走了小高,我現在甚至懷疑,把這個高府的高打掉,是在給我下馬威。”

就在這時陳錦弦突然回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