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弦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連連搖頭:“不會,我陳錦弦此劍只斬有罪有惡之人,相由心生,我是學道的,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程二輕輕一笑:“其實我們在有異曲同工之妙。”

程二給陳錦弦科普,除了人匠,這世間還有魂匠一樣蹊蹺,都是人匠顧名思義,自然是修人,跟醫生有所不同的是,人匠將人比做木頭,木匠可將木頭雕刻得栩栩如生,也可隨意修好木偶。

人匠也是如此,陳錦弦緩緩搖頭:“這師父沒跟我教過,你還沒告訴我,為何我的天魔槍會指引我。”

程二呵呵一笑:“我們人匠,也算是邪術,方才你也聽見了,我們是逆天而行,我說的跟道家有異曲同工之妙,是因為我們身出一致。”

程二行禮:“福生無量天尊。”

陳錦弦不敢相信,程二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陳道友,你的般若面具,也是相由心生,是魔物,既然是魔物,遇到共鳴之物,自然而然就吸引過來了。”

陳錦弦沒有否認:“確實是魔物,但我覺得它不會傷害我,自大第一次戴上,我就有一種莫名親切肝,話說,你是覺得我不斷善惡,只要在你身上看見半點邪氣,我便對你拔劍相對?”

“哈哈哈,看來陳道友也不是那麼不善解人意。”

陳錦弦毫不遮攔:“我陳錦弦行走江湖,就是看一個爽快,坦白說,我跟魔族的那位公主還有些緣分,只要程先生心善,那我陳錦弦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兩人相談甚歡,陳錦弦看了看他的孩子,再看了看程二的面相,估計就是喪妻。

陳錦弦有些尷尬,疑惑道:“那你把兒子藏在三麻子那,就是為了打聽情報?”

程二微微點頭:“我找了他二十年了,我得知丐幫有個其人,能不切割面板奪其筋骨,我便知曉是同行,隨著一些外邊訊息,我更加斷定此人用的是程家技法,一路,便打探到這來了。”

陳錦弦疑惑道:“這人匠真有那麼神奇?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你認為神奇那便是神奇,你認為無常,那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

陳錦弦指著後邊:“倘若是方才那個乞丐,四肢被我斬斷,頭部分離,能救嗎?”

程二接著說道:“他能以無心之身不死,也是動用了我程家技法,方才你在那血霧中可有看見一顆心臟,就是那個乞丐的,程家有一取心法,手段殘忍,算是禁術,將筋脈連著心臟剝離,除了血液是用靈力運輸,,其他,跟死人身無異。”

陳錦弦恍然大悟,程二接著說道:“也不跟陳道友掩瞞,頭部分離者,半個時辰內,我能救!”

陳錦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修道者見多識廣,不應該為瑣事驚訝,可這人匠的玄妙可讓陳錦弦不得獻上膝蓋。

走到洛陽鎮,程二行禮:“陳道友,我還有幾個病人要治,先行告別,漫漫長路,江湖再見。”

陳錦弦微笑回應:“江湖再見。”

陳錦弦回去時的心情五味雜陳,不止是因為得知人匠的厲害,這兩天,一下解決了拐賣婦女的乞丐,一下又解決了要取器官的乞丐,這丐幫可真是無惡不作,怕是自己走後,丐幫又會來一些什麼人。

而陳錦弦回到悅來客棧,露出驚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