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弦瞭解了一下,顧月華掌握的情報有限,只知道那血狼寨的大當家,是一位六境武夫。

陳錦弦愈發覺得不對勁,六境武夫,在哪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何必當土匪,也罷,他人的選擇,可要將這六境武夫放在其他大門派,比如武當六俠,皆是六境往上的武夫,這樣比較起來就黯淡了些許。

按道理來說,這種土匪講究強者當道,誰厲害誰就是大當家,最強也只是六境武夫,怎麼會如此蹊蹺,陳錦弦不信,兩百鏢客,怎麼說都是二境武夫,而土匪,大多也只是普通人拿著砍刀棍子罷了,怎麼能和陳塘關的武夫相比。

回到屋內,陳錦弦推門而入,便看見了忽來跟張京墨閒聊,忽來看見陳錦弦,也是習慣性得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張京墨連忙說道:“你回來了?忽來大師要隨我們前去一探究竟。”

陳錦弦看了看忽來:“雖然跟你回少林寺順路,但多少有些勞煩你了。”

“多小僧一位,也多個照應。”

陳錦弦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八境武夫同行,這一路何懼,只是覺得有些虧欠你罷了。”

“阿彌陀佛,少俠若是覺得有所欠缺,便多積德行善,因果輪迴便是對小僧最好的報答。”

陳錦弦一臉無奈道:“我一個讀書人,沒有滿口四書五經就算了,你個和尚天天唸叨,煩死了,你不說,我也會積德行善,我們道家,叫做功德。”

忽來沒有生氣,而是緩緩說道:“世道大亂,百家爭鳴,但一致皆是為天下眾生考慮。”

“是是是,可別把我當好人,我此去一趟,定少不了一頓怒火,讓我發現真的是那些土匪幹的,我可是要殺生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陳錦弦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畢竟是少林寺的和尚,出家人慈悲,定是不讓陳錦弦殺生。

說罷陳錦弦便往掌門道觀走去,陳錦弦對這位師兄是格外親切,來到道觀內,武道英如料到一般。

遞給陳錦弦一個錦囊:“必要的時候再開啟,明日日出再走吧。”

陳錦弦雖有些不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看著這錦囊,陳錦弦也掂量不出裡邊是什麼東西,在好奇心和剋制中徘徊。

夜幕降臨,隨著月光撒在臉上,一日便這樣結束了。

第二天清晨,黑雲壓過武當山,陳錦弦見這要下雨的天氣,回想著武道英的話。

日出再走,恐怕今日要多留一會了,說罷陳錦弦便拿起白龍劍揮舞。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顧月華便站在旁邊,直到陳錦弦擦拭了一下汗水,一道劍影擦肩而過。

陳錦弦微微一愣,出劍者是顧月華,陳錦弦微微一笑沒有回覆,親自教導這位“晚輩”

從剛開始的適應顧月華的速度,陳錦弦手中的劍也越來越快,,最後,清風吹過,一縷青絲落下。

“小樣,多練吧。”陳錦弦輕蔑說了五字便收起劍回到屋內。

“你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

“按年齡,你應該還是我阿姨輩的吧?”

相談之中,下起了綿綿細雨,手中的白龍劍似乎很享受天空的洗禮。

感應到白龍劍的呼喊,陳錦弦打量起白龍劍:“你喜歡這個?那我就陪你淋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