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錦弦拿起白龍劍,姚聖傑連忙求饒:“大哥,我錯了!陳大俠,陳大爺,陳祖宗,你放了我一馬,我以後絕不糾纏你,還有那趙思年,是你的你的。”

陳錦弦鄒著眉頭,一劍劈下:“你沒有回答我,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那就讓你聽不見。”

一聲慘叫後,姚聖傑的右耳朵落地,陳錦弦指著地上:“把耳朵撿起來把耳朵撿起來!”

鬼豪見狀不妙,自己竟不敵這和尚,說罷便一溜煙,順帶帶著姚聖傑飛走了。

陳錦弦正想追才反應過來現在沒有餘力,看了看張京墨,傷勢很嚴重,連忙扶起張京墨,張京墨打坐冥想準備恢復內力。

忽來緩緩走過來,陳錦弦沒有正眼看:“沒想到,你還是八境武夫。”

“阿彌陀佛。”說罷便來到張京墨身後傳輸內力。

張京墨很快就回復了四成,至少是可以上路了。

陳錦弦抱拳道:“多謝了,忽來大師!”

忽來緩緩搖頭:“救人一命,深造七級浮屠。”

“那我們,上路了。”陳錦弦笑道。

忽來突然問道:“可是前往北方?”

“是。”陳錦弦淡淡回了個字。

“如此甚好,貧僧正要回少林寺,可與施主同行,正好有個照應。”

陳錦弦眼珠一轉,張京墨如今元氣大傷,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麼戰力,多一人也是一個保障。

“那就有勞大師了。”

三人同行,忽來突然說道:“陳公子,上次的問題,貧僧有答案了,天有不公,是萬物遵循的原則,佛能做的,是指點迷者,選擇方面就要看施主自身了。”

陳錦弦不滿道:“這不是說廢話嘛。”

“貧僧的意思是總有些事情不能兩全的,倒不如放開些,清風拂過,微微涼爽,但總不能停留風吧。”

陳錦弦若有所思,從地上抓起一把土:“也是,握不住,倒不如揚了。”

又過了幾日,陳錦弦的丹田已經有了些許內力,消化了一些妖力。

來到悅來客棧,陳錦弦依稀記得,那幾位華山子弟,便是從這裡出現。

陳錦弦一樣點了一些牛肉和酒,看了看忽來,接著玩說道:“小二,再來兩碗青菜面。”

“不!”忽來連忙叫住小二。

陳錦弦有些不解,但待酒肉上桌時,陳錦弦目瞪口呆。

眼睜睜看著,忽來將一把牛肉塞進嘴裡,那白酒也是咕嚕咕嚕入肚。

“哇靠,你不是和尚嗎?如此一來,豈不是破戒了?”

忽來卻顯得淡定自如:“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陳錦弦打量著忽來:“天下有兩派少林寺,一派是北派的嵩山少林寺,一派是南派的莆田少林寺,我沒有聽錯的話,你是前者,傳聞南派少林寺,不禁忌佛家束縛,可娶妻生子吃肉喝酒,但北派,更偏向於修佛法,講究四大皆空。”

忽來緩緩笑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陳錦弦好奇心催動下接著問道:“我見你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八境武夫,隱藏夠深的,但修佛若是說出這種,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話,難道不是為破戒找藉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