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玉微微一愣:“難怪見的眼熟,鬼面書生陳錦弦。”

陳錦弦一邊喝酒一邊搖搖晃晃,這次不是喝甘甜黃酒而是十分烈的白酒。

陳錦弦突然一喜:“誒,蜀山,好啊!看來這是天助我也。”

林懷玉一臉鄙夷的表情看著陳錦弦,鬼面倒是看出來了,書生,這副醉漢樣,可沒看出來。

幾人在一個木屋歇了下來,陳錦弦搖頭晃腦問道:“這裡便是蜀山了嗎?看來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京墨解釋道:“我們是要過蜀門關,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些話,可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慕容瑤依舊一臉傲氣:“量你們也不敢。”

是啊,這可是蜀山,天下一流的門派,天下第一劍便來自蜀山,誰敢招惹?

張京墨將陳錦弦拖到一個椅子上,陳錦弦說道:“拜託,我可沒醉。”

突然酒罐倒地,張京墨連忙收拾。

慕容瑤也是無奈:“上邊便是蜀山了,你把黃金留在這吧。”

張京墨點點頭,將儲物玉里的黃金拿出,接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家也在蜀山呢。”

慕容瑤滿臉不屑:“我才不要去那,我爹又要管我,不讓我出來玩。”

林懷玉看了看陳錦弦的身姿,隨性又瀟灑,為何單看身材,竟有種,崇拜的感覺。

林懷玉搖了搖頭提醒自己:一定是最近練劍練得出錯覺了。

張京墨看著陳錦弦醉醺醺的樣子:“慕容姑娘,天色那麼晚了,要不讓他歇著吧,拿塊布,讓他睡地板便是,明天天一亮我們便上蜀山。”

慕容瑤看了看陳錦弦,再看向林懷玉,林懷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子,你說的算。”

慕容瑤接著說道:“玉玉,你晚上陪我睡吧。”

林懷玉微微一愣:“啊?”

“總不能真讓他們睡地板吧?”慕容瑤動了惻隱之心。

林懷玉搖了搖下唇,低下了頭,慕容瑤拉起林懷玉的纖手:“嗯~玉玉難道嫌棄我嘛,陪我嘛陪我嘛。”

這讓一旁聽著的張京墨嘴角不自覺上揚。

林懷玉這才好了些,陳錦弦兩人住到了林懷玉的床,張京墨看著床上粉色被子,張京墨將陳錦弦推上床:“嘶,這種好事就便宜你了。”

說罷張京墨便拿了塊布蓋在自己身上,張京墨趴在桌子上便睡著了。

直到凌晨,雞剛打鳴,恢復意識的陳錦弦聞著有花香的被子,睜開眼後臉色大變:“臥槽!”

陳錦弦一躍跳下床,陳錦弦的動靜很大,驚醒了張京墨,張京墨緩緩睜開要被眼皮壓下來的眼睛。

“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們在哪?”

“林懷玉姑娘把房間讓給你了,你幹嘛那麼大動靜。”

陳錦弦一臉錯愕:“這是她的床?”張京墨點了點頭。

陳錦弦摔門而出,張京墨也沒在乎,便接著趴在桌子上睡了下去。

陳錦弦剛出門口,便看見在練劍的林懷玉,陳錦弦打探林懷玉修為,是一個三境武婦,入三境恐怕也不久。

陳錦弦心裡還沒緩過神來,目光盯著林懷玉久久不離開。

或許陳錦弦封建,他認為,這樣便是有了間接接觸,內心告訴自己,這樣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