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谷微微一愣,握緊長槍打量四周:“你是誰?”

男人緩緩現身:“放心,我是來幫你的,十七歲便野心十足,我很欣賞你,你哥哥對位置不感興趣,本來你是可以等上幾年就當上陳塘關關主,但如今又多了一個對手,不是麼?”

“你在咒我爹?”

“少裝仁義道德了,二公子,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呵…”

到了晚上,一家人在一桌吃飯,陳世泰介紹道:“這是比你小兩個月的弟弟陳錦安。”

陳錦弦拱手道:“既然是同歲,那便叫我大名陳錦弦便是。”

陳錦安甚至沒有正視過陳錦弦,陳世泰呵斥道:“沒禮貌的孩子。”

張京墨心裡想的是,好傢伙,你說的可是同歲喊大名即可,陸語蓉十八歲,比你大上一歲,還要人家叫你哥哥,呸,不要臉。

但想到結拜時的場景,張京墨不禁打了個冷顫:還好沒有外人知道,這是段丟人的黑歷史。

走神之際,陳錦弦將一塊肉夾給張京墨:“小墨弟弟,吃啊,別客氣,當自己家。”

張京墨表情逐漸扭曲,陳錦弦還跟大家解釋道:“我們都姓陳,他一個外人,比較生。”

陳世泰卻連忙遞上酒杯:“這可不是外人啊。”

張京墨受寵若驚也連忙拿起酒杯,陳世泰問道:“令父可是神醫張景天。”

張京墨點點頭,酒杯碰撞張京墨才敢坐下。

“要是沒有京墨他爹,或許你爺爺早兩年便沒氣了。”陳世泰對著陳錦弦說道。

一堆家常聊著聊著,張京墨也沒有想到,父親居然救過那麼多人,話說,連父親都有治不好的病?

一直到了晚上,一道身影出現在黑夜中,小步來到陳家禁地藏書閣,在裡邊翻騰了許久才出來。

這時看著藏書閣的陳家下人上完廁所回來,也沒有發覺什麼異樣。

陳錦弦一邊平躺一邊側著望著明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陳錦弦緩緩閉上眼,撲通一聲嚇得陳錦弦坐了起來。

此時是晚上,一片漆黑,陳錦弦拿起白龍劍打量著周圍,發現沒有人便鬆了口氣:“難道是我警惕性太高了?”

殊不知陳錦弦腳下三寸之處,有一本書正躺在那邊,隱隱約約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可陳錦弦已經在睡夢中,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