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人拉住陳錦弦:“走啦,前面就是茶館,渴死我了。”正是張京墨。

“這位道長的名字是……”

陳錦弦還沒聽見便被張京墨拉到了茶館,陳錦弦吐槽道:“聽著正起勁,怎麼那麼著急。”

“來上等的鐵觀音一壺。”陳錦安說罷便將一個碎銀放在桌上。

很快小二便倒茶給四人,這時陳錦弦聽見一道茶館另一個人的聲音。

“這白玉蛇毒,先生當何解?”

“這個好辦,只要白銀百兩,我便能治。”

只見那個男人欣喜若狂:“當然沒問題,只要能救我娘,多少錢都沒問題。”

張京墨微微一愣,接著來到兩人身邊,看向那位男人,再撇過去看了看他對面的男人,他可不覺得這位男人是同行。

“白玉蛇毒,當今還沒有醫譜可解,冒犯的問,先生怎麼解?”

此語立馬便讓男人愣了愣,男人身穿一身黑服,一點也沒有醫生的氣質。

男人尷尬笑了笑:“十字街頭傳故交,千兩黃金不賣道,這,不太方便。”

張京墨笑了笑接著對那位求解毒的男人說道:“我可以解毒,我不要你一分錢。”

兩人都愣了愣,黑衣男子冷漠道:“這位小兄弟,方才你還說白玉蛇毒無解,如今免費醫治,意欲何為?”

說罷黑衣男人的手中便多了一把劍,眼神多了一絲尖銳。

陳錦弦也站起身:“動手且三思。”陳錦弦拔劍相對,強烈的壓迫感讓黑衣男人不得不服軟。

接著便對求毒的男子說道:“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若是你相信他的鬼話,你孃的毒恐怕早已無法挽回。”

張京墨自報家門:“東陵醫堂張景天之子張京墨。”

張景天的威名也是十有七八有所耳聞,黑衣男子聽後慌亂離開。

男人見狀,也只能靠張京墨了:“在下李二,先生務必救我娘啊!”

張京墨點點頭:“事不宜遲,現在吧。”

陳錦弦幾人還沒喝幾口熱茶便來到了李真家中。

只見茶館背後那位黑衣男人輕蔑一笑:“白大人的毒,可是你們這等凡輩能解的。”

陳錦安得知張京墨的父親是赫赫有名神醫張景天后,眼神變了許多,這一趟交得不少朋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方原兩裡的街坊鄰居,居然都中了蛇毒,同時來敲詐勒索了也正是黑衣男人,這讓李二暗自鬆了口氣。

此時在叢林的一棵樹下,先前那位黑衣男人單膝下跪。

“白大人,那位自稱張景天之子的男人阻攔了我,說是能治你的毒,簡直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哦?還有這種事。”

“對,其它幾人我打聽到了訊息,鬼面書生陳錦弦,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輩,實力不俗,不容小覷,還有一位貌似是陳塘關家的公子哥。”

白宇點了點頭,玩弄著手上的白蛇:“我知道了,我親自去會會他,我倒要看看,他用什麼解我白宇的毒。”

張京墨把著脈,接著心中一驚:“果真是白玉蛇毒,纏身多久了?”

“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