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來思陳幫中的思,是這位姑娘。”

陳錦弦尷尬笑了笑接著不好意思道:“與我一路,從東陵相知到半路結拜,你可知我口頭禪?”

張京墨愣了愣:“這可難到我了,不過,你動手時我倒聽見過幾次,找死呢。”

陳錦弦嘿嘿一笑:“本來我想喊說找死捏?但我說出這狠話便是要下死手,這三字就顯得不符氣氛,我便改成找死呢?”

張京墨一臉不可思議地拍了拍掌:“好一個狀元之子,文字遊戲還是你會玩,不過話說回來,你從七歲,便喜歡那姑娘了?”

陳錦弦罕見的避開話題:“倒也談不上喜歡,罷了罷了,快去下一關吧。”

張京墨問道:“昨日我到來之時,我見你還有一分內力,要是想殺了他,輕而易舉吧?”

陳錦弦點了點頭:“他罪不可赦,但也對魔軍懷恨,一事論一事,他罪該死,但我見他身上有妖氣在,恐怕時間不會太久了。”

張京墨詫異道:“你能看見妖氣?”

“在我師父那學得法眼。”

“沒錯,我給他的藥也只是抑制那魔物,讓其不能反噬身體,也只是壓制。”

“這是他應得的下場,十年,恐怕見不到了,你可知曉錢銘往事?”

張京墨點了點頭:“若楠告訴我了些。”

“你認為,他對還是錯?”陳錦弦看向張京墨,目光堅定。

“正如你所說,一事論一事,他有錯,但也是因為環境,故人所致,可錯就是錯,也不否認他殺魔的功,對於他這個人,我不做評論,以我的目光,我只是普普通通醫生,我做我該做的事。”張京墨還以為陳錦弦對他煉丹不滿。

陳錦弦笑了笑:“所以當時我才沒有動手,功是功,過是過,只有將功補過,沒有什麼功過相抵,我佩服他的曾經,我惡的是他殺人填補金錢的慾望,敬佩的是他的痴情,他殺魔的果斷,兩者並不衝突。”

“我倒以為你會殺了他,你給我的印象,可都是大義凜然的少俠。”

陳錦弦苦笑一番:“書中雖有大義,但人不能不思考。”

“我可沒見你那麼理智過。”張京墨取笑道。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第一個岔口,而陳錦弦耳朵聽見了什麼動靜,拉著兩人一躍來到草叢中。

“你幹嘛?”

“噓!”陳錦弦讓兩人不要做聲,很快一批軍隊踏過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