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小子,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說罷便要動手。

陳錦弦質問:“司馬老賊,你怕了?”說罷便大喊:“東陵城主畏懼十七少年,軟弱無能!軟弱無能!”

雖然人群疏散,但陳錦弦的嗓門不小,更何況群眾是一傳一,十傳百的,司馬辭惱羞成怒,怒道:“來,我跟你比武,等會我要你死得難看。”

雙方鋒茂相對,白龍劍對上山蟒柄,司馬辭自豪吹噓:“小子,這山蟒柄是皇家打造,聖上親自賜我,死在他手裡,也是你二次福分。”

陳錦弦也絲毫不服:“老賊,實話告訴你,此劍名為白龍劍,蟒對龍,那不是兒子輩的?快快對小爺俯首稱臣。”

張京墨也嘖嘖搖頭,陳錦弦的嘴,可真毒,司馬辭怒不可遏,衝向陳錦弦。

而張京墨也拿出一把鐵扇抵禦護衛軍,在護衛軍眼裡,張京墨是陳錦弦的同夥,這種局面識相的都不會動陳錦弦,那也不能一邊傻站著,張京墨便成了他們捉拿物件。

陳錦弦倆人打得有來有回,陳錦弦點劍刺劍劈劍提劍落劍,司馬辭的山蟒柄只有匕首大小,距離稍微落入下風,可倆人不分上下。

倆人足足打到半夜,雨水也停下了,雙方的鬥志依舊不減,踩水聲伴著刀劍聲,回頭看,張京墨也累的坐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是一片護衛軍,陳錦弦一一點穴使其昏迷。

雖然只有兩人,但陳錦弦畢竟是殺人犯,殺人犯逃出,百姓門早已閉門不出,更不想多管外邊,生怕跟自己產生什麼瓜葛。

司馬辭見四周無人,運轉內力,一擊將陳錦弦擊退數米,陳錦弦也看出來了,司馬辭不耐煩了:“司馬老賊,你怕不敵我?”

司馬辭呵呵一笑:“隨你怎麼說,我把你殺了,便沒有人敢說這話。”

慕陽此時爺不知到了哪裡去,在這裡唯一能與司馬辭這種境界的武夫抗衡的,只有慕陽了,但從立場來說,倆人是一派的,沒有理由幫陳錦弦,張京墨見不妙,一記梨花針飛出,被司馬辭輕鬆躲過,司馬辭狠狠盯著張京墨:“等會再收拾你!”

說罷便準備一刀瞭解陳錦弦,張京墨的回神丸已經用完了,長久的戰鬥讓他一個醫修早已支撐不住,陳錦弦雖還有餘力,但也只是勉強的皮肉相抵,要說起來,面對六境的司馬辭,剛入四境的陳錦弦,與其是天地之別。

陳錦弦被一刀刺中肩膀,陳錦弦是微微下蹲才保的不是一刀刺中心臟斃命,可陳錦弦清楚感受到,肩膀上的骨頭直接被切斷,肌肉也開始撕裂開,很快便血流不止。

疼痛感讓陳錦弦無力支撐,很快便單膝下跪,勉強用白龍劍支撐身子,不會完全倒下,司馬辭呵呵一笑:“我承認你天賦異鼎,武術驚人,也佩服你敢殺敢打的勇氣,若不是朝廷有令,或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下輩子別那麼勇敢了,再見了,少年!”

說罷一刀刺向陳錦弦喉嚨。

“叮!”

司馬辭被彈開數米,一把大刀立在陳錦弦面前,司馬辭看清大刀的主人十分驚訝:“我殺個朝廷罪犯,也得罪你了?”

“那倒沒有,路過罷了,我今天不想看見有人死。”

陳錦弦看清人臉,用最後力氣喊出:“路大哥!”

來者正是路平凡,陳錦弦話語剛落便倒下了,司馬辭反問道:“什麼男人值得你親自露面相保?”

路平凡微微一笑:“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