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髒手拿開!”

右手落地,那魔兵一副不可思議的目光交雜著憤怒罵道:“你你你,你可知我可是效忠於魔皇的偉大魔兵。”

話還沒說完,陳錦弦右手提劍,再次落下,另一隻手也落地。

“啊!你你....”

“小爺讓你說話了?”

這一刻,魔人才發覺不對勁,從憤怒的目光轉為恐懼,不顧雙手留血,拔腿忍著劇痛就是跑。

下一秒,魔人便倒下了,陳錦弦沒有補刀,而是一臉嚴肅盯著鬼子。

“罪孽深重,我若讓你如此簡單死去,閻王都對我皺眉,更對不起我身後大楚百姓。”

陳錦弦先是將魔人踢倒,劍插入地上,穿過魔人右腿,就在村民緊張的目光下,陳錦弦白龍劍帶著陳錦弦怒意深深插入土壤,只留著劍柄在外。

動靜很大,很快,便吸引了數十名綠服魔軍,看著同伴雙手被斬,遭受如此對待,便對著陳錦弦怒斥道:“你是何人?竟敢對我魔軍如此不敬?”

說罷便從屁股後邊拿出一把弩指著陳錦弦,陳錦弦拔出劍:“劍啊,等會我給你洗個澡,現在委屈你,沾點黑血了。”

弩還沒按下,陳錦弦便衝到幾人面前,數十名魔軍毫無壓力,陳錦弦斬斷了弩。

就是這連弩,快如閃電,普通人如同手無搏雞之力一般任由宰割,即使連普通人拿著連弩也能威脅任何人,更有連弩在手,天下我有之稱。

一刻鐘後,數十名魔人被砍斷雙手,脫光衣服跪在村民面前。

“聽說魔都有士可殺不可辱一般的騎士意志,想死?可沒那麼容易。”

魔人們哪裡有見過這種怪物,在他們思想中,站死是光榮的,可如今他們跪在村民面前,但凡有一個人有一點反抗就被陳錦弦手中劍人頭落地。

魔人又如何,只要是人,就都怕死。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紫色大褂,背上拿著大刀的男人緩緩走來,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錦弦也注意到男人,肩上多了幾個星星,興許是這些鬼子的頭吧?

先前的都是嘍嘍,陳錦弦在他們身上也看不出一點魔氣,要非說和正常人不同之處,便是失血過多還能多活一會,但眼前這位有了一絲紫色的魔氣,相比比先前的強。

男人顯得格外淡定:“閣下好身手,敢問大名。”

陳錦弦也不屑於這種人交流:“無名之輩。”換句話說,此人不配知道自己的名字

“閣下可願加入我大魔軍.....一生榮華富貴,有美人財物相伴。”

陳錦弦一臉難以置信看著男人,我把你手下砍成這種地步,你還要拉攏我?

荒唐!荒唐!

男人似乎也猜到了陳錦弦的想法,但他可不在意,既然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手下的手腳被斬已經無法挽回,和拉攏陳錦弦是兩碼事。

“住嘴!找死呢?看劍!”說罷陳錦弦便提著白龍劍衝了上去,而剛才跪向村民的魔人轉身對向男人。

“山大人!”接著便低頭對著男人。

從那魔人口中得知此人名山。

就在這時,村民中一個男人挺身而出,拿起鐮刀砍向一個魔人:“還我老婆,還我兒子!”

男人引起了所有人的公憤,他們都為少年的勇敢站了出來。

隨之動手的是一個小孩:“還我孃親!”

接著鐵匠也拿起錘子動起手來,到最後,在魔人們一聲聲哀嚎中倒下了,可山餘光瞄過,沒有過多在意,既然雙手皆失,倒也沒有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