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訕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後小聲說道:“白知府可不是一般人啊,白大人是個大貪官……”

傅偉國趕緊捂住阿福的嘴:“這可不興說。”

阿福擺擺手“沒事,這稱呼可不是我說的,是從當朝天子的嘴裡說出口的,皇上也知道白大人是個貪官,但是白大人也是個做實事的大能人啊。”

“就拿咱們金陵城來說,之前的知府也貪,還把城中的經濟全放在吃喝玩樂上。現在秦淮河上的媚香樓就是他搞的,河上首尾相連的船隻算是風靡一時,被一些文人雅士稱作秦淮漁唱。”

頓了頓,阿福接著說道:“這風聲也傳到皇上耳朵裡,這幾年各地雖然沒什麼戰事,但是妖魔鬼怪沒由來的多了起來。一次皇帝下江南的時候看到這種奢靡的景象,擔心國家民聲不好,就把當時的知府流放了。”

“正愁著沒人用的時候,有人舉薦同在金陵的白大人上位,本來就對著金陵比較熟悉,而且當時白大人中狀元的時候在皇上心中也有印象,文章寫的是異常精彩,就擬旨欽定白大人當金陵知府。”

傅偉國示意阿福接著說:“白大人上位後,金陵這幾年的發展您也看到了,百姓富足,每年上貢的特產還有稅收讓皇上喜笑顏開。這不,白大人也保留了特色秦淮漁唱的媚香樓。皇上也算是默許了。每年有那麼幾次下江南,皇上也會……”阿福用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示意一下,接著說道:“就這樣白大人算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

“這白知府這麼厲害,為什麼皇上不把他調回自己身邊去用呢?”傅偉國不解的問道。

“這您還真問到點上了,我這有小道訊息,白知府最近要高升了。”阿福神秘兮兮的說道。

“這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咱們客棧平日裡也有許多官爺吃飯,有一位白知府的心腹司大人好一口我們廚師的滷味,經常來我們這吃飯。”阿福說道司大人的時候,面色突然驚惶起來。

“這司大人是誰?”傅偉國來了興趣。

“貴客您小點聲,這司大人可是個狠人啊,金陵城有個說法,寧得罪白知府,不敢惹司大成。”阿福膽戰心驚的。

“這位司…大人不是白知府的下屬嗎,怎麼聽著比白知府還有官威呢。”傅偉國說了一半的姓看著阿福遮著嘴,改口直接叫大人。

“命令是白知府釋出的,執行者是這位大人,這位大人本來就是綠林中人,白知府有救命恩於他,所以就把命賣給了白知府。身手本就不錯,道上也有名氣,還有些鐵血手段。周邊的豪傑都賣他面子,若沒他,白大人可不會這麼快就把金陵搞的風生水起的。”

“阿福,你說了這麼多,這白大人這麼厲害,又是皇上現在的紅人,難道就沒有什麼人眼紅於他的?”老傅開始露出自己的目的了。

“人紅是非多這句話不假,皇上看中的人,太子可就不樂意了。皇城天子的事情咱也不懂也不敢多說,白大人從知州變成知府,現在的知州就是何成光何大人。”阿福回道。

“哦?那這個何大人 ”傅偉國心說這小小的一篇故事裡面暗藏這麼多玄機,幸虧我來的早,這些都是他們三人不知道的事情,正好可以佔得先機。

“聽說何大人的父親是太子的老師。”

“阿福~你人死哪去了。”樓下傳來掌櫃的呼喊聲。阿福趕忙起身,快速跑出傅偉國的客房。

“小兔崽子,又在忙的時候偷懶,還喝酒了,是不是不想幹了。”掌櫃的呵斥的聲音傳來。

傅偉國起身關上房門,隨便吃了口菜。又坐在椅子上一口接著一口地品著茶水。

“太子…有意思。”

喝完杯子裡最後一口茶水,老傅吹滅了油燈,起身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傅偉國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客棧,往知府府邸方向趕去…

(話分兩頭)

陳旭伸個懶腰坐了起來,被子往下滑落。露出身旁雪白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