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報官府有什麼用?他爹是嶺南的左布政使,整個嶺南的官府都聽秦家的。”

“你有什麼證據告秦少?是張翠筠自己跳下去的。”

炎芯月哭道:“那我們什麼都不管嗎?我要告訴許宗主,替翠筠師姐申冤!”

“算了吧,許宗主也不會管的。”

“離火派的月餉有三分之一是秦家捐贈的,我們有一萬多號人,每天的開銷都那麼大,沒有秦府你也別想待在這裡了。”

“我們離火派的月開銷就頂別人七個門派了!”

“就是!你不給宗主們添麻煩,她們就已經很感激你了。”

“你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炎芯月,你自己也要小心點,秦少可不是好惹的。”

炎芯月只好傷心無奈地回到自己的寢室裡。

到了中午,炎芯月和蒲敏寧兩人在膳樓吃飯時,有三位師姐氣焰囂張地走過來,站在中間的何詩妍豔如桃李,其道:“你就是炎芯月吧?”

“是的……有什麼事?”炎芯月有點詫異。

“看你像個純情少女,但沒想到心機挺重的!”何詩妍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炎芯月站起來不悅道。

“如果不是,秦少怎會開口閉口都提起你?”何詩妍說。

“秦少?你說的是那個禽獸不如的秦家少爺?”炎芯月說。

“她也太無禮了,居然這樣說你家公子!”在一旁的丁柳琴說道,其額尖眼小眉毛短。

“秦少害死了翠筠師姐,他一定不得好死!”炎芯月咬牙道。

“張翠筠死了是她活該,但你不要詛咒秦少!”何詩妍說。

“她的嘴挺毒的,真的人不可貌相!”在另一旁的白靈芝也說道,其顴高臉瘦地包天。

“你們還是人嗎?”炎芯月說。

“剛死了一個張翠筠,又來了一個炎芯月,你等著瞧,你若不在秦少面前消失,我何詩妍就會讓你在花都府消失!”何詩妍說罷,三人便離開了。

炎芯月感到莫名其妙,卻又惱又氣。

“她們是什麼人啊?好奇怪的人?”蒲敏寧說。

到了下午,兩人訓練完後便回到寢室,蒲敏寧在汝鶯面前提起了在中午遇見的何詩妍三人。

“是她?”汝鶯說,“何詩妍剛好比我們早一年加入離火派,她平時的確很囂張,之前的鳳凰宴因為沒有被選上,還在宗主那邊大鬧呢。”

“她什麼來頭?居然敢和宗主鬧?”蒲敏寧說。

“好像也是個富家千金,但具體就不清楚了。”汝鶯說。

“她罵我就好了,竟然還把翠筠師姐一起罵!”炎芯月說。

汝鶯說:“我今天聽她們說,翠筠師姐今年過年並沒有回家,她因為怕了秦少,平時從不到城裡去,就算過年也是待在塔裡面。她唯一一次到城裡去是為了買年貨,但是她回來後,年貨沒買成,卻整天精神恍惚,很可能就是那一次出事的。”

“為什麼她這麼不幸?只去過城裡一次就出事了?”炎芯月說。

“讓人可疑的是……”汝鶯欲言又止。

“怎麼了?”炎芯月說。

“那一天翠筠師姐去買年貨,說一個時辰就會回來,秦少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逮住她的。不過……知道她行蹤的卻有幾個人,其中就包括何詩妍。”汝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