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攝政赧然一笑,說道:“倒也說不上是什麼天賦。只是,我穿上仙人衣之後,武學境界能提升一級。”

包丁半信半疑的問道:“你說的意思是,任何武學等級之上,提升一級?還是說,只是在現在這個等級之上,提升一級?”

柴攝政連連擺手,取出一塊木質的令牌,遞給包丁,然後說道:“主要是拜這一個東西所賜。”

包丁接過來,將令牌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

趙伯姬在一旁看了兩眼,突然說了一句:“這個東西看趕來有點像攝提祖師的令牌‘神荼’。”

包丁無可無不可的應了一聲,頭也沒有抬。

看他那專注的神情,顯然早已經察覺到了這一個令牌的不同尋常之處,正在尋求答案。

正如趙伯姬所說,這一塊木質令牌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之前那些加附了令字甚至是陰陽律的桃劍、桃令牌、桃弓、桃箭,對於庖道而言只能算是“桃木”,根本不會顯示在庖道面板之上。

能夠稱得上桃器的,少之又少。

包丁當初發現攝提祖師那一塊祖木令牌與眾不同之處,便是是因為“神荼”以及“鬱壘”的名字。

在庖道眼力之下,看桃器的正面、背面,能夠隱約看到了近似於潑墨畫的人像。

正面與背面幾乎看不出太多區別來,都是坦胸露乳,黑髯虯鬚,眉發聳立,頭生兩角,手執桃木劍與葦索,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真要說區別的話,正面的人像應該是站在桃樹下。

而背面一片焦黑,只能辨識出人像似乎是站鬼樹之下。

在旁人眼中,這正面和背面並沒有有不同,都是祖木的年輪印跡,只是鬼斧神工的形成了畫像而已。

據記載,當攝提祖師要懲戒鬼帝的時候,便用的是這一件桃器。

不過,包丁手上這一個木質令牌,顯然並不是桃器。

對於這種材質,包丁其實也不算陌生。

桃園祖樹,百草園的百草,統統都有其獨一無二的魂魄元力潮汐波動,像是對應每一道脈紋的標記一般。

這一塊令牌的這種材質,包丁基本上能夠確定是來自於建木。

或者更準確一點來說,是來自於建木樹身之上,擁有近乎無限生長、拔高以及自行恢復的神奇天賦。

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這明明就是一塊建木,上面卻什麼都沒有,甚至連理應存在的脈紋,也沒有了!

看上去倒有些像是一座人去樓空的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點點生氣。

不過,包丁最終還是放棄了對這一塊令牌的琢磨,把令牌還給了柴攝政,問道:“說說看吧!這一塊令牌,原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吧?”

柴攝政連連點頭,接過令牌隨手揣進懷裡,說道:“這一塊令牌是遠古之物,由我武國開國之君所得,傳承下來。相傳,只有宗師才能正確使用這一塊令牌。”

“當我晉級宗師之時,得到這一塊令牌,就試了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