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丁衝著談莫愁擺了擺手,不帶一點含糊的給拒絕了。他插科打諢的說道:“包某可不敢打那個包票,還是解鎖一套仙人衣,便得一套仙衣為好!”

“萬一失手了,解鎖不了三套仙人衣,只解鎖了兩套仙人衣,包某豈不是虧了?”談莫愁打了個哈哈,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原本就是隨口一問,也沒真想過包丁會同意。再則,他也知道自己與覃準現在佔用了包丁這麼多時間,多少有些喧賓奪主了,便與包丁直接相約旬日內必將送上更多的仙人衣。

由此可見,史料記載上面雖說只有二十三套仙人衣,實際上散落在乾玥洲各地,尤其是散落在武國的仙人衣,恐怕不會在少數。

覃準看到包丁有些沉默不語的樣子,以為包丁心中有什麼想法,萬一不願意再與武國人合作,只專心於解鎖翰國自己的仙人衣,武國上下恐怕就有些不妙了。

覃準便接過話頭為包丁解釋了一句:“武國南線的局勢比較複雜,我們也只能威懾南線的各方勢力,無法做到完全掌控。”

“因此要想說服他們拿出私藏的仙人衣來,還得用事實說話。”談莫愁拂了拂一身仙人衣,斂去了火鐮套內的金色火焰,向眾人一一頷首示意,便飄然離去。

談莫愁本身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玉樹臨風,樣貌儒雅,此時仙人衣在身,更是有了一種衣袂飄飄的感覺,頗有仙人姿態。

覃準對包丁又說了一句:“我們所知的南線共有九套仙人衣。而我們這一次帶來的第三套仙人衣,就留下來作為預付給天師的酬勞吧!”覃準說完,便追上談莫愁的腳步,一同朝著南門方向而去。

趙伯姬走到包丁身邊,俏皮的偏著頭看了後者兩眼,問了一句:“天師為翰國解鎖仙人衣,應該不會跟武國開同樣的價格吧?”

“既然大家這麼熟了,打個五折吧!每解鎖兩套仙人衣,酬勞為一套仙人衣。”

“好啊!”包丁若無其事的答應了下來,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覃攝政剛才說了,要用事實說話。”

“你覺得談宗主會透過什麼事實說話呢?是鬼帝魂魄丹,殞鐵,還是.......仙人衣?”趙伯姬微微一笑,揮了揮自己秀氣的小拳頭,說道:“都不是,當然是用拳頭說話!”

“你幫了武國好大的一個忙。他們原本就頭痛無比的南線局勢,在一套太虛律令仙人衣的十二章紋面前,全都是一個笑話。”包丁無可無不可的笑了笑,說道:“打鐵還需自身硬!人家談宗主有這個睥睨天下的實力。之前沒對南線動手,多半隻是擔心沒有了轉圜的餘地罷了。”

“再說了,現在的局勢怎麼也比我們翰國親自下場去攪動武國南線的棋局要好吧?”

“只可惜了剛剛才在採石城落了子,變成了一招閒棋。”趙伯姬聽了有些忍俊不禁,輕笑一聲,說道:“你可別忘了,你可是為蘇德、達吾提兩人的劍冢山鬼域試煉打了包票的。”廖鎮、趙父等人相當識趣,見到包丁與趙伯姬談笑風生的樣子,便相互看了看,直接退了回去。

有這幾位金印、武印宗師在此坐鎮,有皮影宗師

“趙父”坐鎮王宮器陣的陣樞,乾玥大陸之上恐怕也沒有什麼人敢在這裡惹事生非。

廖鎮、趙父等人的悄然退場,倒是讓包丁與趙伯姬有些回過神來了,開始迴歸到正事。

畢竟這可不是什麼風花雪月的場所。趙伯姬看向南邊,說道:“內庫司之中還有七套仙人衣。翰國其餘的仙人衣全都在閣老、攝政大人的手上了。”

“解鎖完仙人衣之後,王兄會聯合白山國、姬國以及武國,發起對劍冢山鬼域的清剿。”

“武國理應不會提出反對,他們正好藉此機會好好的敲打敲打南線的那些尾大不掉的各方勢力。”

“不過,我們只是過境進入劍冢山鬼域,不會干涉武國的‘家務事’。”包丁聽出了趙伯姬的潛臺詞,微微皺起眉頭來,沉聲道:“武國難道還敢炸毛?”趙伯姬臉上現出不屑的笑意,說道:“如果被他們徹底降服了南線的各方勢力,倒是確實有這種底氣了。”

“史料記載的仙人衣理應是在四五十套的數量。我們一直懷疑乾玥洲的其餘仙人衣都在武國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