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功法》移山(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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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指的是與他人合夥接下武行的委託;登塔,指的是與他人合夥接下魂塔的委託。
包丁看著這身旁這一位暈血的魂魄師,心中一聲哀嘆,想不明白自己是倒了什麼血黴,第一單獨自接下的武行委託才會遇上這麼一個極品。
“我是不是可以這麼來理解......”包丁問道:“我們之前說好的加價,看來是無法兌現了,是吧?”
“兌現!當然會兌現!只是......”全聚得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訕笑道:“可不可賒賬?”
難怪擊殺第二位鍛體中品之後,全聚得的臉色蒼白,原來是見了血。
“我不知道這麼理解有沒有問題。”包丁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暈血的?”
“是晉級人字銅牌魂魄師之後,一次在‘入行’的委託當中,見到被魑獸屠村的慘況,當時就頭暈目眩,念力渙散,結果導致那一隻魑獸脫逃。”
魂魄師念力的感知方式,並不是真正用雙眼去看的。
包丁點點頭,正想說話,結果全聚得又繼續說道:“第二次,是‘登塔’的一次委託。那一次......差點害一位魂師喪命。”
包丁眨巴眨巴眼睛,咕噥道:“好嘛!武行、魂塔全得罪了。”
“第三次......”全聚得輕嘆一聲,自顧自的又說道:“是攝提司的臨時徵調委託,對方是看在我天字銅牌的等級,想提攜一下的。”
“原本是有機會進入攝提總司的。結果,戰鬥當中我的黑白令時靈時不靈。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
包丁只能朝全聚得堅起了姆指,真心讚歎道:“後來?全魂師,你估計是前無有古人再無後來了。”
“那你平時都是怎麼修煉的?豈不是隻能以為武者提煉魂魄晶石來獲取修煉之所需?”
全聚得這時才有些神采飛揚,自得道:“也不完全是隻靠晶石。譬如說令石,我對這方面可以說是天賦異稟。我在琊城魂塔內部委託當中,解析出了兩塊孤本令石,製成了這種黑白令卷軸,算是有了小小的名氣。”
“這不,兗城的魂塔也算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找上了我,給我一塊孤本令石,讓我解析成卷軸來。”
包丁見到全聚得拍了拍之前用來教他“識字”的那個黑白令卷軸,有些意外,恍然道:“這麼來看,你適合搞學術,嗯,那個適合‘坐塔’,不適合入行或登塔,也不適合被攝提司徵調。”
全聚得轉念一想,便領悟到了“坐塔”的含義,自嘲一笑,說道:“確實是啊!每天的修煉,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魂塔裡的,不是提煉晶石,就是解析令石。”
“那你......至少應該是銀牌魂師了吧?”包丁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全聚得腰間,那裡並沒有掛上一塊骨牌名刺。
魂魄師腰間的骨牌名刺除了是表明其身份的信物,同時也是表明其實力的參照物。
腰間掛著鬼帥級骨牌的實力自然是高於腰間只掛著鬼將級骨牌的魂魄師。
“呃,那個,沒有機會狩獵鬼帥級的魑魅,所以沒有骨牌。”全聚得坦然道:“我現在的等級是人字銀牌。”
包丁好奇的問道:“我可以解理為,你是透過解析令石才由天字銅牌破境為人字銀牌的?”
全魂師頷首道:“是的,令石內所蘊含的宗師關於黑白令的領悟,相當於是我的老師。在琊城魂塔解析出了兩塊孤本令石之後,我晉級為人字銀牌魂魄師。”
隨著兩人交心,包丁此時倒是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之前剪徑的那一夥人是什麼來頭?”
全聚得搖頭道:“魂塔,原本就是一個鬆散的魂魄師行會組織。令石,通常是每一座魂塔內四位先生之物。”
“因此,很難判斷究竟對方是什麼人,也不太可能查到是什麼人授意指使的。即便是那林子裡的魂魄師,或許與我素未謀面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