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重新調整了一下儀器的數值,發現患者的情況和之前的一位病人幾乎一模一樣,並且那位病人當時的情況比我們現在所見的還要嚴重,可據我所知那位病人現在卻好好的活在世上,甚至身體還越發健朗。”

恩科斯先生開口便說了一個例子。

可這樣的案例顧簡卻沒有聽說過。

容奇最大的問題便是臉頰上眼角處的那塊傷疤。

那塊傷疤如果是磕一下或者是不小心碰一下也就算了,可關鍵的是那是手術留下來的。

經歷過那次九死一生的手術他好不容易才撿回來半條命,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卻遭遇到了現在的情況,以至於神經紊亂。

總之現在容奇身上的併發症很多,必須一步一步治療。

顧簡摸了摸身上的揹包,她拿著這個東西是以防萬一的,可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只怕是必須要用到了。

“真的嗎?不知道恩科斯先生,您有沒有那位病人的病例?”

病人的病情說相同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卻能夠找到一些雷同的地方。只要有一個突破口,他們就能夠找到解決方案。

劉副院長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這下看誰還敢說他找來的人不行。

林教授臉色倒是沒有多大變化,他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前途或者是怎麼樣,而是自己已經找了國內外所有類似的病例卻沒有像恩科斯先生口中說的這樣幾乎一模一樣的。

而且他也試圖尋找過類似的企圖尋求解決辦法,可容二公子的病情主要是因為腦部多處受創,並且引起併發症引起的,所以……

“有,我之前就覺得有可能會用到所以就提前帶過來了。”恩科斯先生招呼助理,拿出了一份資料,他看了一下週圍的眾人,卻把那份資料交給了顧簡:“你是和我一起進去的,不如看一下是否和我說的一樣。”

恩科斯先生這一舉動確實把周圍的人有點兒嚇到了。

在這裡的比這個默默無聞的小學員,厲害的腦科醫生多了去了,再怎麼還有林教授呢,他怎麼偏偏就選擇了她?

顧簡也有些意外,不過沒想太多,她接過那份病例看了一下,正準備開啟,卻發現好像有點兒熟悉,翻開第一頁卻愣了下來。

“怎麼了嗎?”顧簡向來是一目十行的,突然間停下來,林教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湊過去一看,在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臉色也有點不太對勁。

他從顧簡手中拿過那份資料詢問恩科斯先生:“請問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份病例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份病例應該一直存到於我們研究院的檔案室中。”

研究院的檔案室?

那可是屬於機密性的檔案,恩科斯先生一直在國外,竟然會有這樣的資料,這事兒……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吧!

恩科斯先生卻很坦然:“是從朋友手中好不容易弄來的,我知道這份資料是你們很重視的一個人寫的,也知道她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同樣的,她也是我的偶像,我之所以千方百計得到這份資料,就是因為仰慕她。你們放心好了,我從來沒有把這份資料給其他人看過,今天也是為了救人才拿出來的。”

恩科斯先生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