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打的好注意,我放著一個安安穩穩的陸氏不要,跑去J&C?還僅僅只是等值,池小姐是不是小瞧我了?”

池予槿笑著搖了搖頭,她抿了口茶:“蔡總,J&C可不僅僅是J&C,想必蔡總還不知道J&C的靠山是誰?”

蔡總在心裡琢磨著,J&C剛起來的時候他確實想要蹭蹭,他手上還有點兒J&C散股,不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撕開一條口子就已經證明了J&C未來不可限量。

至於J&C背靠什麼他還真不知道,別說他不知道了,如果不是池予槿說這麼一嘴,他都沒往這邊想過。

“池小姐,這人的嘴上嘴,上下嘴唇一碰話就說出來了,可我沒辦法證明你說的真假,是不?”

“原以為蔡總是個利索人,沒想到蔡總無意,蔡總,我也不想在這裡兜圈子,想必蔡總也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說實話,就算拿不到蔡總手中的股份,那還有別人,總歸會有識貨的人。”

池予槿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陶瓷的茶杯碰撞在木質的桌子上,發出乒乓一聲脆響。

她甩甩袖子站起身:“蔡總也可以選擇觀望一段時間。”

蔡總聽到這句話一點兒都沒緊張,反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池小姐年紀輕輕就獨當一面難免有些年輕人的急躁,我記得你爸爸並沒有把公司交給你的意思,早些年的時候,他一個人獨攬大權,大概心中也有想要把池家發揚光大的夢想。”

“可惜天不隨人願,池小姐可知當時池家破產不僅僅是因為小陸總的設計,還因為本身根基太淺。”

“池小姐太急躁了,做生意上面你遠遠比不上小陸總。”

池予槿只輕輕的挑了下眉,臉上再沒多餘的動作,她並沒有反駁蔡總的話,因為如果父母還在世,她也不會接手池家公司,爺爺收養池鏡德力從意思不過是想讓池予槿能在最大可能的限度下自由快樂。

“我父親是個商人,而我是個技術員,技術員都沒什麼耐心,蔡總如果把我和他們相提並論,那就太高看我了。”

池予槿搓了搓手指:“反正話我都已經說了,如果蔡總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可能強人難,J&C的未來可期,說實話,我還捨不得一口氣拿出來這麼多股份做交換。”

J&C目前在淮東主要做的是投資,簡而言之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活,目前J&C並沒有涉及太多淮東的實業,搞虛擬經濟是搶佔市場最快速,最便捷的方式。

而J&C未來的發展方向則會重點向著池氏立足的醫藥方面發展,池家破產之後,很多藥廠的技術人員直接辭職,到時候只需要把他們著急回來就好。

想通了一切的池予槿也不再繼續浪費時間,她衝著蔡總有禮貌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在這裡叨擾蔡總了。”

蔡總沒阻攔,他只覺得有點可惜,沒能從池予槿身上看出半點池母的影子,他一口一口的喝著茶,只覺得索然無趣。

兩天後,秘書匆匆忙忙的跑進來,由於跑的太快還在門檻兒上絆了一跤摔進來。

“蔡總,不好了,陸氏出事了……”

“什麼!”

蔡總頓時站起來,搶過秘書手中的電腦,當他看到那條高高的掛在熱搜榜上,並且後面帶著大大的爆字的熱搜時,他渾身都在冒汗。

蔡總有點後悔兩天前的高傲,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

南境,埃爾維斯的住宅。

白林天順利的被埃爾維斯綁了進來,當然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陸七安的安排,畢竟要不是白林天故意,誰能綁得了他?

白林天慢慢悠悠的像是在逛自家的後花園一樣,走在埃爾維斯別墅裡的小道上,她伸手撈了一隻嬌豔欲滴的花朵,放在鼻尖聞了聞。

“你們這兒的花匠從哪兒找來的?我幫你們看完病人,能不能讓我帶走他?這花開的太棒了,萃取出來做精油,簡直美極了。”

白林天還有心情開玩笑,她伸手掐了一朵花放在胸前的口袋裡,跟在他後面的兩個保鏢都要憋不住了。

這兩個保鏢剛好是上次參與了綁架池予槿並被池予槿狠狠的打了一頓,好不容易養好傷又被埃爾維斯用了起來的保鏢。

兩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無奈:一個兩個的,除了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陸知白,怎麼都不把自己當被綁架者?

他們是不是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如果不是因為陸知白身體不行暈倒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害怕他們這種窮兇極惡的綁匪!

“白醫生,麻煩你快一點兒,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

“聽聽聽聽,現在知道問題嚴重了,當初為什麼非得要截走陸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