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池予槿對陸氏所做的一切都在Whisky的監控之下,雖然Whisky很難理解陸總為什麼要支援池予槿毀掉陸氏,但這一切也不是沒有前兆。

從陸七安抽掉了大批的人才和資金轉移到南境開始,Whisky就有預感了。

不過那時候Whisky想的比較單純,他以為陸總這樣做是為了讓池予槿名正言順的把仇報了,然後和陸知白毫無芥蒂的在一起。

又或者往深了想想,陸七安這樣做是為了讓他和池予槿之前所隔的山海移走填平。

反正最開始Whisky想的所有理由都和愛情有關,可是到了現在,原本應該日漸清晰的答案卻越來越模糊,他越來越看不明白陸七安。

二少躺在埃爾維斯南境的病床上,池予槿卻在國內步步為謀,陸總一心只在南境擴大版圖。

明明千絲萬縷的關係,卻乾淨的像是三條平行線。

“給池予槿點兒幫助,小白那裡怕是堅持不了太久了,準備一下,明天回國。”

陸七安一口氣兒把所有的命令吩咐完,重重的揉著太陽穴。

Whisky接到命令之後馬上去做,陸七安一個人坐在老闆椅上,南境已經是下午了,恐怕淮東的天都亮了。

……

“秦爺,盛凌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存在。”

“你連盛家的人都防不住了?”秦爺語氣中透露著輕快,心情很好的伺弄著手中的那盆蘭花。

“是池予槿。”

“哦?如果是她的話,那倒不奇怪,可你怎麼知道是她?你抓到池予槿了。”

“沒有,但是這一次池予槿根本就沒有掩蓋,大大方方過來大大方方的離開,我才疏學淺沒擋住,拼了命的去追蹤結果回頭一看,池予槿居然給我留下了特別明顯的線索,秦爺,我又被她耍了。”

“很正常,畢竟當初教池予槿的人可是……”

“是誰?”

“你不必要知道,反正那個人已經不存在於世界上了,聽說盛家那位要過大壽,咱們也回去瞧瞧熱鬧吧,順便把該解決的事兒解決了。”

“是,秦爺。”

一絲不苟的男人轉身後又立馬轉了來:“秦爺,秋小姐是否跟我們一起回國?”

“當然,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

池予槿一直沒有睡著,她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陸振東掌握著陸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陸七安從母親那裡拿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兩個人加起來就是百分之三十五。

池予槿不敢確定現在那百分之十是否還在陸七安的手中,假設他們全都支援陸振東。

想要給陸氏改名換姓,那最重要任務就是把陸氏這個最大的股東搞下去。

而經過溪蒲山這件事情,陸氏的股市一定會發生不小的動盪到時候池予槿可以藉機收一收散股。

池予槿一邊安排人加大散佈關於溪蒲山大墓的力度,一邊整合證據,籠絡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