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池予槿愣了下,她計劃了很多事,但唯獨沒把婚禮放在計劃裡。

“對啊,不可以嗎?”

陸知白滿眼都是小星星似的望著池予槿,池予槿有些沉默,她就只剩下最後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這場婚禮……

難道要卡著點舉辦,卡著點離開嗎?

可是如果真的舉報我的話那後面可就圓不回來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知白眼中的光,慢慢散去,陸七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咳咳兩聲:“池予槿,你難道不準備對我弟弟負責嗎?”

池予槿不明所以的看向陸七安挑了挑眉,她忽然覺得眼睛澀澀的,眨眨眼睛,轉頭用元氣滿滿的像果汁一樣的容看向陸知白:“我剛才只是在想,我們要把婚禮舉辦在什麼地方?”

“啊!”陸知白小聲的嘟囔著,“我還以為你不準備……”

“沒有的事,我只是在想,究竟要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舉辦這場婚禮?畢竟這是我們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事情。”

雖然聽池予槿這樣說著,陸知白心中很是不安,池予槿剛才承包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她不會騙他吧?

池予槿頓了頓,摸了摸陸知白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呢?還記得下雪那天我帶你把名字刻在了一座山上嗎?”

陸知白趁著池予槿還沒把“把名字刻在一起就相當於是結婚了”這句話說出口,快速的反駁到:“當時我覺得很神奇,但是現在聽起來就很扯耶!”

“所以原本我打算天氣暖和一些的時候,辦一場萬眾矚目的婚禮。”

陸知白被一個萬眾矚目羞紅了臉,他悄悄的把下半張臉埋進被子裡,池予槿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被子。

“放心吧,我會陪你做你所有想做的事情。”

陸知白小幅度的點了點頭,他笑的眼角彎彎的,似乎是藥勁兒上來了,陸知白打了個哈切,池予槿為他蓋好被子。

……

根本就沒有熬到一週,距離陸知白醒過來也不過才過去了三天半,在陸知白不停的唸叨下,池予槿終於同意出院。

“吸——”

陸知白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滿胸腔裡全都是新鮮的涼意。

兩旁的行道樹被掛上了彩燈,紅紅的福字貼滿了大街小巷,不知不覺,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小池塘只剩下一層薄薄冰。

“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小心著涼。”池予槿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放進後備箱裡,她從副駕駛上取出紅色的圍巾帽子和手套,把陸知白裹得像個包子。

陸知白滿意足的看著和他穿戴著同款的帽子圍巾手套的池予槿,他用腦袋抵了抵池予槿的頭頂:“你對我真的好好呀!”

“有多好?”

“就是……原本你都不需要穿那麼厚的,為了和我穿一樣的……”

池予槿開門的手一頓,她臉上擠出碩大的笑容:“以後我們每一天都穿一樣的好不好?”

“好啊!”陸知白彎起自己的手臂,做了一個大力士的動作,“不過我真的覺得我現在的身體比從前好太多了,以後你不用遷就我了,我可以陪你一塊兒穿薄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