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應該也在南境吧?

那她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抓走了?

幸好現在只是沒有力氣,對方應該不想要他的性命吧?

水滴滴答滴答滴答——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陸知白卻連做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猛的一滾從石板摔到地上。

小秋一步步的走過去,溫熱的手輕輕拆掉陸知白的眼罩:“活蹦亂跳的呢。”

在見到那張臉時陸知白想了一萬種可能,如果小秋真的想對他動手,為什麼非要等到現在?

而且面前這個小秋雖然和小秋長的一模一樣的臉,可是形為動作乖張怪異,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陸知白微微看看四周:此時他並非在一間山洞裡,而是在一間潔白的研究院一樣的房間內,滴答滴答的水聲不是水,是粘稠的不知名血紅色液體!

視覺的衝擊帶給陸知白無限的恐懼,他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聞到血腥氣。

“你到底是誰?”

“哎呀,原來你都已經不記得我了。”

小秋坐在陸知白身旁:“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的今天?”

“有一個女孩,在生日那天被推進冰冷的海水中,她身上只有一條棉質的裙子……”

“秦晚秋!”

“Bin!”秦晚秋溫柔的捏了捏陸知白的臉,可臉上的表情卻帶著濃濃的惡意,“猜對了,但是有獎勵哦~”

“你活著?”

“想不到吧,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但我沒死,我活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毀了這張臉,陸知白,我發誓我要讓你後悔!”

秦晚秋的手指順著陸知白的臉向下,她用手指輕輕點了點陸知白的心臟:“不知道,這顆心臟是什麼樣的呢,是不是像以往收集的的那些一樣……”

陸知白將了將脖子往側面一看,一整排的儲物櫃,一間一間的小格子裡全都是透明的玻璃容器裡面不知道泡著什麼亂七八糟的特別像器官的東西!

“秦晚秋,冤有頭債有主,誰推你你找誰!”

“不行呢,她一直跟在你身邊,我找她找了很久很久,久到沒有耐心了,而且,我們兩個人是同類人,她那麼喜歡你,如果我把的心臟送給她,她一定會和我做朋友吧!”

陸知白真想在心裡罵娘,秦晚秋這意思是喜歡上了始作俑者?但內心的仇恨無處發洩,於是全部發洩在他身上。

“小秋呢?”

“你說那個懦弱無能的蠢貨!”秦晚秋的面目更加猙獰,她厭惡的表情讓陸知白驚訝,“若不是她心軟無能,你也不會又逍遙了那麼久!”

“是你給我寄的恐嚇信?”

“是小秋呀,如果我早知道我們已經到了你身邊,你哈哈哈哈哈,早就成了我囊,中,之,物!”秦晚秋近乎癲狂的狀態說到,“你,池予槿,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關池予槿什麼事兒?”

陸知白有些著急,他剛才滾下來時成功拿到了角落的鐵片,他正在拖時間。

秦晚秋很隨意的抓起躺在地上的陸知白說到:“這就不關你事了。”

她從工作臺上拿起一根針管,毫不猶豫的扎進陸知白手肘部抽了一大管血液推進採集管中,她瘋狂的看著一隻只透明的採集管中血紅色的液體,興奮到了極點。